宁珩把脸埋在他颈间蹭蹭,沉闷地说:“哦,那以后……尽量听你话。”
“是必须听。”乔予扬目光落在他后颈处牙印上,指腹轻抚过结痂血痕,“还疼吗?”
标记是时候带着惩罚情绪,他是下狠心地去咬,牙印很深,成结时候也抵着人往更深处弄,总之就是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气味。
宁珩点头,刚被标记后omega对alpha特别依赖,必须抱着人才有安全感,“疼,很疼。”
乔予扬低头吻上那枚血印,嘴唇轻轻磨蹭着腺体那块软肉,“该轻点,可不重点你以后还要犯。这次记住教训?”
宁珩没说话,用那双湿漉漉眼睛望着他。
“……”乔予扬叹口气,撇开目光,“饿没?”
“饿。”
乔予扬把买粥拿出来,掀开盖子,将勺放在碗里递给他。
宁珩没接,垂着眸,小脸耷拉着,闷闷、不乐意模样。
为那是感冒。”
宁珩费劲地抬手揉揉太阳穴,那三天透支大量体力,睡两天都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江姜叹口气,“你是不知道队长赶过来时候脸色多难看,还是第次见他……”
正说着,病房门被推开,乔予扬提着饭盒走进来,漠然黑眸对上宁珩视线。
宁珩心里跳,手掌不自觉地攥紧床单,莫名有些紧张。
“嗯。”宁珩被alpha气息包裹着,整个人舒服得不行,疲惫感都减轻,想到这三天厮混,懒懒地说,“现
“……”乔予扬在床边坐下来,舀勺送到他嘴边,“张嘴。”
宁珩抬眼看着他,委屈地吸吸鼻子,啊呜大口用力地嚼着,眼眶越来越润。
“……”乔予扬把碗放下,将人抱在怀里,拍着他背,无奈地喟叹:“没有怪你。”
“不知道啊,”宁珩鼻音浓重,嗓子还是哑,声音听上去可怜巴巴,“怎知道发/情期提前,上次感冒也是腺体酸疼,不知道嘛。”
“生气不是因为这个。”乔予扬说,“你什时候能听话?别这犟。”
“醒?”乔予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,摸摸宁珩额头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宁珩摇摇头。
江姜非常有眼力见儿地出去给尤帆打个电话报平安,留给他们二人单独空间。
江姜走,宁珩眼神就软下来,眨眨眼,没有输液手扯扯乔予扬衣角,糯糯地喊声:“队长……”
“现在知道喊队长?”乔予扬收回手,冷冷地说,“之前让你老实养病怎不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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