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邹问:“单排后面两场你打不好,也是因为手腕原因吧?”
“…
乔予扬蹙眉,走过拉起宁珩手,将他贴皱巴巴膏药贴重新得平整,“后面能打吗?”
宁珩飞快地看眼队友们关切眼神,指尖悄悄地蹭蹭乔予扬掌心,“当然问题,你别瞎担心,没事。”
老邹沉思道:“omega体力不好,恢复能力也弱,昨天打整整天,今天接着打确实有些勉强。要不后面……”
“不行!”宁珩猜到老邹想说什,立马打断他,竖眉瞪眼,站起来说:“后半场才是最为关键时候,怎能不上?!”
“可是你手腕,能保证后面不会失误吗?”赵焱问。
后面几局,DAR将“忽猛忽苟”发挥到极致,所有人以为他们要继续发挥猛烈进攻、去抢物资点时,他们又消弭下来,开始进行不要脸战术,全程苟人,永远隐匿于黑暗中,对手点人影都看不到。
而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防备路上放黑枪DAR时,他们又突然地猛烈起来,前期抢抢、杀人,把雷厉风行、见人就杀打法贯彻到底,猛烈进攻让其他战队完全招架不住。
上午半场结束,DAR总分排名第暂居冠军位置,第二名GYU把积分咬得很近,只比他们低几十分。
老邹把他们叫去休息室,中途休息小时用餐时间,他就占用半个小时,直在说下半场打法,和些战术运用。
宁珩坐在沙发上,缓缓转动着手腕,缓解酸疼感,他头发已经被汗水润湿,精神强烈紧绷,打游戏时候不觉得,这会儿停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些吃力。
宁珩双手握拳,笃定地说:“能!”
乔予扬指腹揉摁着宁珩手腕,沉默不语。
宁珩见大家迟疑目光,转头向乔予扬露出求助目光。
“让他继续打吧,”乔予扬开口,“他能行。”
“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是omega就否定能力,”宁珩脸色很沉,“替补当然可以上,但不认为他能力有强。”
他看眼正在喝水乔予扬,正专注地听着老邹话,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,从兜里偷偷拿出来张膏药,脸上本正经地听着教练后面战术计划,不动声色地撕开药膏,贴在酸疼肌肉上。
无奈药膏中药气味太大,刚打开,浓重味道就飘出来,屋里所有人都朝他这边看过来。
宁珩:“……”
“你手怎?”江姜问,“是受伤吗?”
“不是,”宁珩解释道,“只是有点酸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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