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律清只好把才说完话又重复遍。
韩广智想起容浅现在“鬼样子”,觉得还是不要让这样容浅见严律清比较好,便道:“刚从他家里出来,有什事情可以帮你转告他。”
“谢谢,但需要和他当面谈谈。”
严律清语气虽然依旧低沉而温和,但话里隐约强势还是让人没办法忽
卧室里依然静悄悄,好像这房子里只有他个人在对空气说话。
韩广智觉得自己再待在这可能要被容浅气死,走时候却没忘记要带走他家里所有打火机和烟灰缸里烟头垃圾。
下楼后他把垃圾丢完,离开容浅住小区忽然接到陌生来电。
若是以前韩广智从来不会理会不认识号码,但这次也不知道为什,鬼使神差他突然生出接接看念头。
电话接通,他首先听见声低沉略带有磁性声音,“是广智吗?”
好像无孔无入,也无处不在,他越是不去想,他存在就越是强烈。
这像“后遗症”样反应折磨得容浅食欲全无,日渐消瘦,若不是还有韩广智得空上门给他送些吃,带来点热乎气,他还能更颓废。
这天,韩广智拎着两袋东西进门,熟门熟路地把食物都送进厨房,见冷冻柜里速冻水饺袋也没少,他气得冲进卧室把躺在床上睡得接近昏迷人叫醒。
“大哥!你不吃不喝啊?”
容浅勉强睁开条眼缝,看是他又缓缓闭上。
韩广智闻声怔两秒,想起声音主人,“……是阿律吗?”
“嗯,抱歉擅自问阿莉要你电话。”
“没事没事,不介意。”韩广智连忙道:“你找有事吗?”
“是这样……”电话那头严律清话到这停顿几秒,“有事想找阿浅,但是他手机关机,电话打不通,你能告诉他家里地址吗?”
韩广智第反应就是自己听错,“你说什?”
韩广智很担心,“你到底怎?还不能说吗?你签保密协议?”
容浅睁开只眼看他,定定看两秒又重新闭上,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。
韩广智忍不住叹气,又拿他点办法都没有,“又给你买几袋水饺和包子,泡面也买,饿记得吃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怎跟你父母交代?”
鼓起被窝连点声音都没有,里面人好像又睡着。
韩广智自己个人坐会儿觉得没趣起身要走,临走前还帮他收拾下烟灰缸,顺便打开客厅阳台门和窗户,提醒他,“帮你开窗通风,你晚上睡觉记得要关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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