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在门外人也异常执着,门里人没有反应他就下接下地按。
门铃铃铛音效不断在空无人客厅回想,直到撞进某人耳朵。
容浅意识到这是家里门铃响时,他第反应就是物业来。
韩广智有他门锁密码,每次来都是自己按密码进来,不会按门铃,而且他人刚刚才来又走,所以不会是
在他精神恍惚时,他无意识地给电话里人说串地址包括门牌号。
严律清郑重地道谢后就把电话挂断。
也不知道过多久,韩广智把已经结束通话手机放下,心中忽然如万马奔腾,马蹄声如轰雷作响,最后化作气势恢宏地抓心挠肺……他好想马上掉头回容浅家,亲眼看看,这两个人到底要当面谈什东西。
怎还能拿他当外人呢?!
容浅这个没有良心狼崽子,韩广智心里暗骂句。
略。
韩广智心头难免觉得怪异,他并不是不信任严律清,而是他作为容浅最好朋友,感觉自己被容浅隐瞒很多,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他可以说是无所知。
沉默片刻后,韩广智忽然叹气,“你确定要去他家里见他吗?不如等他恢复再见面吧?”
严律清:“如果可以,希望今天就能见到他。”
韩广智还是犹豫,“先问问阿浅意思?”
被骂没有良心狼崽子此时此刻仍在被窝里,他其实在韩广智走后人就彻底醒,睡不进去但也不想起来。
作为个失去月亮人,容浅其实早就受够暗无天日过法,但他没本事给自己造个月亮,于是夜空里连星星都暗沉无光。
他觉得自己就是那颗暗淡星星,掉不下来,也亮不起来,只能半死不活地挂在天上,无生趣。
作为个好像天生就有很多消极想法人,情绪低落对容浅来说才是常态,但如今这个常态显然已经走进个伤筋动骨区域,可容浅粗得像电缆神经却仍未触摸到最核心问题,迟钝得令人发指。
甚至当下,连门外有人按门铃他都好像聋样没有听见。
“如果可以,希望你不要问他意见。”
韩广智愣住,“为什?”
这回换严律清沉默,半晌他才道:“想知道,他是不是在躲着不见,如果是,想亲口问问他,为什?”
韩广智脑子里顿时像摔个不锈钢盆,叮铃哐啷地响成片,震耳欲聋,回过神来他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。
他感觉他已经意识到些什,但巨大难以置信让他大脑像烧毁CPU,短时间内无法再运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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