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浅跟着严律清准时赴林信高尔夫局,就在源城最大高尔夫球场,百乐。
容浅对高尔夫球无所知,只知道这项运动是挥杆击球进洞,不像严律清和林信他们接近专业水准。
但严律清好像没听出来,把那颗容浅不吃葡萄吃进嘴里,等咽下才道:“也不痴迷Charles,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指导毕业论文。”
容浅听得怔。
严律清语气怀念,“不知道他身体怎样,毕竟毕业回国时候他都62。”
容浅缓缓斜他眼。
严律清笑得两眼弯弯地贴近他,带来阵葡萄清香,“你刚才是不是紧张下?”
“认识些什人?”严律清语气不解。
容浅琢磨着用个模棱两可词,“比如让你印象深刻,不论男女。”
严律清面露沉思,随后轻喔声,“是有那个。”
容浅眼尾瞬间厉,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严律清脸上。
严律清假装没看到容浅忽然如临大敌样子,低着头继续剥葡萄,剥好个喂到容浅嘴边他却又偏头躲开不吃。
再后来从便利店辞去兼职,他加微信,来二去就成朋友。”
“你走后他还有去那家便利店买烟吗?”
“没有。”容浅道:“他加微信时候说他喜欢和长得好看人做朋友,他也是觉得好看才去那家便利店买烟。”
严律清听得直笑,“换做是,大概也会天天去。”
容浅抬眼看他,“为什?你也抽烟?”
“没有。”容浅低头否认。
“怎感觉是有?如果不说后面那些话,你以为那个Charles是什人?”
容浅没说话,任由严律清在他嘴角落吻。
“直只有你个。”
周六。
“个叫Charles人,痴迷俄罗斯文学。”
容浅眼神淡淡地看着严律清脸怀念,“你也痴迷俄罗斯文学?”
“没有,不痴迷。”
“那你是痴迷Charles?”
这话说完容浅就后悔,因为语气里火药味几乎藏不住。
“偶尔,而且去便利店也不是只能买烟吧。”
“也对。”容浅也笑,只这笑意并不明显,浅得微不可察,“你呢?听广智说你之前在国外生活过段时间。”
“嗯,在国外读书。”
容浅有个在意问题想问,没好意思开口,但想到刚才严律清“性格大变”地把他抵在墙上亲,昨晚他们还躺在张床上睡,犹犹豫豫间话就从嘴边溜出去。
“只是读书?没认识些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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