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约莫巴掌大相框里裱着张小油画,画上人俨然是严律清五官,但是看着要比现在小很多,俊美青涩,好像是他少年时模样,大概是十七八岁时候。
林虹笑着解释,“很喜欢个人旅行,每次回来小住都会给孩子们带礼物,下次会带上你,都是些不值钱小玩意,望你不嫌弃。”
容浅已经沉浸在这裱进相框油画中,爱不释手地捧着相框,被这画上少年,明亮生动眼眸牵动心弦,仿佛当真跨过时间与空间,与十七八岁严律清对视,这如梦似幻感觉让他沉醉不知,低着头喃喃自语,“这画得真好。”
林虹看向儿子,“他比你更喜欢礼物。”
林虹没有久留,她来找严律清好像就是来给他送这幅小油画,再顺便见见容浅。
“那你家人也在榕城?”
“是。”
“是独生子女吗?”
“不是,还有个弟弟。”
“也和你样写书吗?”
也是很危险外来入侵物种第,们就养中华草龟,本土物种。”
容浅聊到这发现林虹好像挺感兴趣,便多说几句,“还有鹦鹉、兔子、金鱼。”
林虹眉眼含笑地走回茶几旁,优雅地端起红茶杯,抿口茶水,见严律清从厨房出来,便放下茶杯问他们,“你们两人住在这,不会太小吗?”
严律清摇头,“不会。”
林虹问容浅,“怎不搬到律清那里?宽敞些住得也舒服。”
事情办完她起身就走,还没忘记把容浅专门给她泡那杯红茶喝完。
严律清提出要送她,但被她拒绝。
“你留着陪小浅吧,自己打车回去。”换好高跟鞋她正要往外走,忽然想起什,脚步停,转身推开挡住自己视线严律清,去牵容浅手。
“小浅,下周
“不,他是学表演。”
林虹还要再问,严律清无奈地笑着打断,“妈,来日方长,你总不能下全问完。”
林虹被打断也不恼,从手提包里拿出个巴掌大相框,“从威尼斯遇到个画家手里买,本来想送去你家,但张姨说你不住那,只好来这里找你。”
容浅好奇地看向那个相框,以为是什相片。
严律清见他似乎很感兴趣就把相框递给他看。
容浅有些尴尬地笑笑,“不好住在他那里……”
“为什?”林虹好奇地问。
“不能吃阿律也住阿律,这样不好。”
林虹表示理解地颔首,又问:“你是源城本地吗?”
“不是,是榕城,大学毕业后就直留在源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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