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容浅为什要这样问,但严律清还是如实回答,“记得,是百达翡丽6104R-001,那块表挺喜欢,也觉得很适合你,怎吗?”
容浅轻轻嗯声,又是阵数秒沉默,然后他告诉严律清,“阿律,对不起,你借腕表放在行李箱里,被容皓偷走。”
严律清闻言怔,声音带着丝不可置信,为容浅所用字眼,“你是说偷走?”
“嗯,你还记得刚到宁州那天,说他要给买叫花鸡吗?就是那时候,因为开会离开房间,就那十分钟,他看见装在行李箱腕表盒,他把腕表偷走。他偷回剧组戴两天,今天傍晚,腕表在他包里不见,很有可能找不回来。”
容浅平静地说完深吸口气,“阿律,对不起,这事有很大责任,没有保管好腕表,也太过相信容皓。”
严律清接到容浅电话是晚上八点左右事情。
听到容浅声音,严律清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,往常清冽悦耳声音,此刻听着有种近乎诡异平静,好像,bao风雨来临前天地俱寂,只等着场能将切掀翻无情飓风。
“阿律,你现在和明天有时间吗?”
今天是星期五,正常来说容浅等论坛交流会晚宴结束就可以回到源城,这样星期六白天他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,和三天不见严律清温存,晚上再去严律清父母家,起吃晚饭。
在发生腕表丢失事件前,容浅和严律清都是这计划。
“宝宝,这不是你错。”
此时此刻,比起丢失腕表,严律清更担心容浅情绪和心理状态,他声音听上去太不对劲,他就算想当面好好安慰容浅,也因他人在源城而容浅远在宁州而束手无策。
“只是块腕表,丢就丢,你别害怕,你现在方便视频吗?们视频好吗?你让看看你。”
容浅摇头,摇完才想起来严律清看不到,“不能丢就丢,谁弄丢就该谁来赔偿,你是多少钱买,就该容皓还你多少钱,他如果不还不承认,帮你报警,你看
此时听见容浅这问,还是用种叫人不安平静说,这让严律清忐忑之余也夹杂着丝困惑。
“有,有时间,宝宝,发生什事情?”
电话那头容浅安静几秒,没有回答他问题,而是问:“阿律,你买腕表时候会小票之类东西吗?”
严律清眉心紧,“有,银行也有记录可以查。”
“那太好,你还记得你装在行李箱腕表是哪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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