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省省吧,收起你柏拉图式爱情。你,不好说,但阿律肯定不想跟你柏拉图。”
“没有说们是柏拉图。”
“哦,那你证明下。”
“怎证明?”
“你今晚回去把严律清睡。”
觉得分人。”
“怎分?”
“至少和阿律不是。”
韩广智意味深长地眯起眼,“你们做过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容浅似乎有些紧张地咽下喉咙,强装镇定,“这跟刚才请教你问题有什关系?”
“这就是你隐患。”韩广智很有危言耸听嫌疑,吓唬容浅,“你比更清楚严律清魅力,外面多少花花草草惦记他想这不用来提醒你,你要是真想杜绝你们之间隐患就去跟他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“煮就没有隐患?”
“不定,但刚才说,‘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动物’,这话肯定有他道理,你就琢磨琢磨吧,你现在跟他这样柏拉图他都受得,爱你爱得不行,那你要是不跟他柏拉图不得迷死他?”
韩广智:都别说,婚礼坐主桌,芃芃都得在后面!
韩广智怔,“你不行还是他不行?”
容浅开始怀疑自己找这个老师是不是正确,他放下笔合上笔记本,“没有人不行。”
“既然都行那你们在等什?你们两个纯情老处男就对彼此点想法都没有?!不对啊!那天明明差点撞见你们亲嘴呢。”
容浅听得微微蹙眉,他想起今天早上严律清亲他额头早安吻,还有出门时候也亲他。这想确实从交往以来他们之间最亲密举动就是接吻,就算后来他们睡在张床上也是‘发乎情,止乎礼’,没有更深接触。
“爱情里没有情/欲不正说明们感情是在追求精神和心灵交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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