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浅微微拧眉推拒,但因为他手不管怎推都只是贴在严律清肌肉形状漂亮胸膛上,看着反倒是欲拒还迎意思。
容浅浑身无力地被放到床上,在严律清要来脱他裤子时候试图要拉回自己裤腰带,但他现在那点力气还比不上小鸡崽,轻而易举就让严律清拉开。
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卧室这张床这大过,大得他每次想逃开这蛛网般情//潮,手却连床沿都无法碰到,耳边都是温柔细哄。
严律清俊美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神色,性感又迷人,连汗水都像有香气般引得容浅似梦似醒地沉/沦,恍惚间容浅甚至觉得严律清变成杯极烈酒,仅仅是酒气味就能熏得他脑袋晕晕乎乎,无法思考。
窗外天色早就黑,距离严律清下班时间已经过去至少六个小时。
再说话牙齿都差点咬到舌头,“这这……是广智发给给……只是想着,学习下,……”
剩下话他已经说不出来,因为严律清已经走到他面前,膝盖挤进他双腿间,指节突出分明手指还在解衬衫衣扣,但他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低下头,深深吻住惊慌容浅。
情意缠绵深吻让两人不住发出满足喟叹,容浅无意识地仰起脸让严律清能吻得更多些,有些单薄胸膛因为过快心跳起伏剧烈。
严律清抓着容浅不知该往哪儿放手搭在自己腰带上,引导他解开上面金属扣。
‘咔哒’声响。
容浅连抬起根手指力气都没有,躺在床上连水都要严律清用嘴渡给他。
“还要水吗?”
容浅闭着眼点头,下秒他唇上又贴片柔软,水从那片柔软里流进他唇缝。
容浅渴极,喉咙不住吞咽地汲取生命之源,缠着严律清唇舌搜刮,
严律清健壮有力手臂牢牢环住容浅腰身,把他从椅子上揽起来,吻去他嘴角溢出湿润,低沉嗓音此刻充满磁性,他呼吸粗重地贴在容浅耳边问:“你想学习什?你想学习任何事情都能教你,不用看别人。”
容浅贴在他怀里,身体软得都快站不住,“不知道,要问问广智……”
严律清托着他偏开脸颊转回来,舌尖用力地挤/进容浅嘴里,含糊地道:“不准问他,有问题你都应该来问,也只能问。”
严律清虽然也没吃过‘猪肉’,但比容浅强点,他见过猪跑。
而他之所以没吃这个肉是因为在他爱情观里,这种事是只能和自己真心相爱人做,否则那和只会发///情野兽有什区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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