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浅其实很不自在别人喂他吃东西,本想躲开,但对上严律清眼睛又忍住,忍着羞赧吃叉子上那小口蛋糕。
“好吃?”严律清问。
容浅点头,视线落在电视上,“你也吃。”
严律清吃口蛋糕,再回头看容浅还是在看电视,他甚至翘起条腿。
其实切都和平常无异,但严律清就是没办法忍受这种“距离”,又或者该说他没能和容浅更近点。
输入智能密码锁推开门时候,客厅里人几乎是在瞬间朝他奔来。
“你再晚两分钟就超过你说个小时。”
容浅听着男人好像抱怨话,把藏在身后玫瑰花拿出来往他怀里放,“……路上捡。”
严律清抱着精美玫瑰花束,笑着问:“哪条路上捡?能捡这好玫瑰花?也去捡。”
“都让人捡完,你去也没有。”
人骂。”
容浅喝完杯子里最后口咖啡起身,“别人没走路,又怎知道看似愚蠢至极选择对来说是苦是甜?”
韩广智轻哼声,“你总有理,得亏阿律也是真心喜欢你,不然有得你苦头吃。”
“他要不是真心喜欢,跟他也走不到今天。”
“那也对。”
人都说食髓知味,严律清现在就像是开大鱼大肉苦行僧,个生在他心里眼里,他甚至吃进肚里美人就坐在他身边,可他居然连他片皮肤也碰不着。
这让严律清觉得很焦虑,迫切地想要消弭这些距离,好止住他心口奇痒。
于是在容浅怔愣不解目
容浅换室内鞋进客厅,严律清抱着花跟在他后面,“冰箱里还有个草莓奶油蛋糕,现在吃吗?”
“吃吧。”
严律清把花束留在茶几上,转身进厨房拿出那个昨天买草莓蛋糕,比巴掌大些,两个人吃刚好。
容浅开电视,正抓着遥控器换台,他换台速度很慢,每调到个新台就要看几秒然后再换个。
严律清端来蛋糕只拿个叉子,往他身边坐,看眼正在播放购物频道电视,低头用手里叉子分出小口奶油和蛋糕胚,回身喂到容浅嘴边。
两人喝完咖啡在店外分开,韩广智开车回去。
他本想送没车容浅程,但对方说还有要买东西,也打算走走,韩广智就没有勉强。
从咖啡店回到住小区路程大概是二十分钟,容浅用散步速度走,路走过很多商店。
路过花店时他脚步顿,只犹豫下就转身进店,买束玫瑰出来。
他没有在街上逗留太长时间,买花就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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