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浅闭嘴不问,还闭上眼睛装睡。
阿拉斯加航线作为最有特色邮轮航线之,冰川是这条航线最大亮点,而阿拉斯加州首府朱诺,个能看见海峡、山脉、冰川城市就是这趟旅途第站。
邮轮抵达朱诺后会在码头停靠十多个小时,这段时间里游客可以自由下船,只需要在邮轮重新启航前回
“这也是你难得休假旅行,不想影响你。”
“你不让跟你待在块才是影响。”
严律清都这说容浅也不好再说什,只问:“那学费?”
“先欠着,这次就不收你‘利息’。”
“你跟还收利息?”
严律清不肯,见他躲开就追过去,执意要亲,“点也不丑,还是那好看。”
容浅嘴唇让他亲个带响,唇角似乎勾下,但不明显。
他知道严律清是哄他,他现在全身红斑未消,脸不用想肯定也是红,那怎可能会好看?
可恋人饱含爱意关心在这种时候无疑是剂“良药”,容浅心情都好许多,只是有件事不无遗憾。
“过敏就不能学游泳。”
。
他躺在套房大床上,脑袋好像凝固般,无法思考,“怎过敏?”
严律清深深叹口气,给他解释那盘浓汤。
容浅唔声,“那汤挺好喝。”
“是好喝,要不好喝你也不能全喝完。”严律清无奈地摇头笑,“这是不是你第次吃和海鲜有关食物?”
“这‘利息’只跟你收。”
“能问问你这‘利息’要怎算吗?”
“每过十二个小时加次。”
“为什不是二十四小时?”
“二十四小时就是三次。”
“嗯,不能游泳们也可以起做其他事情,这艘邮轮上并不只有泳池。”
容浅抬起自己条手臂,看着皮肤上鼓起来丘疹红斑,无声叹息,“算,这样出去会把别人吓到,还是等好再出去吧。”
“你只是过敏。”
“可总不能见个人就解释下这是海鲜过敏不是什可怕传染病。”
严律清并不想勉强他,“陪你待在房间里。”
“不是。”容浅声音有些模糊,好像在费劲地回忆童年往事,“是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去吃席,吃桌上海鱼出现严重过敏反应才知道。”
“几岁?”
“忘,反正是小学时候,爸妈没给查过,要不吃都不知道会对海鲜过敏。”
容浅说完,看着忽然凑过来要亲他严律清,脑袋偏躲开。
“先不要亲,现在很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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