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亲亲……”
严律清好像看不见他情/态,十分恶劣地伸出根食指勾住口罩边沿,微微拉开点,温柔地问他,“亲哪儿?不是直在亲你吗?”
“不要口罩。”
严律清似乎觉得他这个要求很难办,露出为难神色,“这……你可能得求求。”
容浅仍是摇头,严律清就没有勉强他。
那天两人在健身房里待快两个小时,容浅是这健身房客人里唯个什也不做。他干净得像只浅灰色蝴蝶,仿佛从头到脚都萦绕着冷淡香气,步不离地跟着他男朋友,贴心地送毛巾送水,还不准别人靠得太近。
如果有人试图跟他们搭话,这只“浅灰蝴蝶”会毫不吝啬地表达不满,用眼神和让人尴尬沉默凌厉地驱赶“外来者”。
严律清当时对他“护食”般反应并未表现出什,等回去才把容浅拖进卫生间,把他压在墙上隔着口罩亲他。
这样吻无疑是隔靴搔痒,容浅被他弄得浑身发烫,呼吸急促地想把手腕抽回来,“先让摘口罩。”
聊吗?”
身浅灰长袖长裤容浅鸭舌帽和口罩齐全,闻言他摇头,“还好,你在这就不无聊,看你运动挺有意思。”
严律清仰头喝大口水,突出喉结因吞咽动作鼓动,淌在皮肤上汗迹在健身房灯光下性.感得让人屏息。
容浅落在那片皮肤上眼神忽然像被烫到般,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,喉咙也不由自主地吞咽下,很突然也觉得口干舌燥,连身体都像刚刚健身过样隐隐发热。
可他刚才明明直坐着没动。
“不让你摘。”
“为什?”
“没有为什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容浅胸膛重重起伏两下,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落在口罩上唇舌,心焦地想尝尝,想要严律清好好吻住自己,粗,bao点也无所谓,但他被压在墙上根本动不,手腕也在这人手里挣脱不开。
就这样被捉弄几分钟,容浅眼睛忽然眨出薄薄水雾,他后脑勺无力地抵在墙上,半眯着泪眼注视严律清,音色不复清冷,只剩低哑发黏得好像能拉出丝来。
严律清没有发觉他异样,喝完水问他,“要喝?”
容浅藏在口罩下嘴唇微微动,还是点头接过严律清刚喝过水杯,对着他刚才喝过位置喝两口。
严律清正用毛巾擦汗,他环视宽敞健身房圈,问容浅,“有没有想试试看?”
“没有。”
严律清被他异常干脆回答逗笑,“就没有想上手看看自己能不能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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