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律清只感觉他呼吸烫得像熔岩。
在去医务室路上,容浅呼吸急促着出很多汗,不光是头发被汗水打湿,连衣服也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。
他在严律清怀里像渴极样无意识地舔.着嘴唇,说出口却只有严律清名字。
严律清不知道他这是怎,只能抱着人加快脚步往医务室走去。
邮轮医务室是二十四小时有医生在,严律清抱着容浅进门就把人平放在床上,把在休息室医生拉出来。
医生给容浅做检查,疑惑地看向严律清,“philtre.”
严律清怔,“philtre?!”
孤独躺在小床上容浅已经被折磨到极限,他睁着雾蒙蒙眼睛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乱抓,好像要抓住什。
“阿律,阿律……”
严律清下冲上前抓住他手,“阿浅!在这,你别怕。”
容浅抓到人,绵软无力身体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许多力气,像被逼急般,手臂圈着严律清扑上去用力吻住他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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