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浅哭笑不得地往他怀里钻,“好像都挺有道理。”
“他是担心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容浅又忍不住叹气,“可能再不喜欢也要跟着你健身。”
“怎?”
“韩广智说大腿没有他胳膊粗!”容浅有些生气地从严律清腿上站起身,拉起裤腿露出白花花纤细长腿,“他在吹牛,他胳膊哪里有那粗?”
严律清拉开容浅抱着腿手,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,“那要这说做蠢事明明是,当时要是跟着你起去,就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,是没保护好你。”
容浅微蹙起眉,他本想说他自己就是个男人,用不着被保护,但是转念想自己也没有保护好自己便歇声,没这个底气。
严律清把人抱到腿上,仰起脸亲他嘴,“有人来过?”
“嗯,广智。”
“他骂你?”
断吴进鼻梁,还断他几根肋骨,要不是们及时赶到,真不好说吴进现在是个什下场。”
韩广智话里信息量实在太大,大得容浅消化几分钟才捋清事情原委。
“那吴进不知道从哪弄来philtre,药性不烈,但比助兴那种要强,现在看来这玩意比想象脏,居然还有断片效果。”韩广智恨铁不成钢地戳容浅脑门下,“你就长长记性吧!以后千万不要意气用事!”
韩广智骂完容浅就走,他离开后个多小时严律清才回来,还提着个蛋糕店盒子。
“肚子饿不饿?要不要吃小蛋糕?”
容浅:知道,阿律做太过。
韩广智:有没有人为发声??关爱下单身直男可以吗?
“骂。”
“骂你什?”
“好多。”容浅忧郁地叹口气,“他骂都是对,没办法反驳。”
严律清知道韩广智是关心容浅,为他好才骂,他心疼容浅是句重话也不舍得说,这会儿听见他挨骂还有些心疼。
“也别都听,有道理听听就好,骂人话咱就不听。”
容浅当时坐在酒店套房单人沙发上,两条胳膊环抱着腿,看着严律清放下盒子走到近前吻下自己额头,不由问:“你不骂吗?”
严律清顿下,“为什要骂你?”
“做那蠢事。”
严律清摇头,“那不是蠢事,也不能怪你。”
“当时要是不理他,马上就走,就不会发生那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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