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你不高兴,还没被哄好,委屈要亲。”
容浅耳朵染上薄红,“外面那多人在。”
“不好意思时候你可以偷偷说给听。”严律清松开他双手改搂住他腰身,低头亲昵地贴在他耳边,“所以刚才是生气没发现你没被哄好就拉着你去热身是不是?”
容浅很轻地嗯声。
“不是在生气刚才逗你?”
“没有。”容浅后背贴着更衣室木质墙面,低头垂眼看着严律清用力得指关节发白手,感觉严律清抓得挺紧,但自己并没有觉得疼,“只是心里不太舒服。”
“因为刚才事情?”
大概是因为这里没有其他人,容浅憋着没说话这会儿终于愿意说。
“你要就不要亲,要亲你就好好亲,刚才那算怎回事?”
这话里埋怨让严律清措手不及,脸怔然,明明每个字都听清楚,但连起来却有点不太理解。
和容浅之间还能放下个拳头距离,有些受不地把人往怀里搂,“还有哪里没解释清楚吗?”
“挺清楚,知道你没有陪人练。”
“那你刚才为什要把手抽回去?”
“有吗?”
“不要不承认。”严律清皱着眉松开他,给他来个场景重现,“你刚才就是这样把手抽回去。”
“那个算扯平,因为也拿要选健身教练陪练来逗你。”
“原来那是你逗。”严律清微微脱开身,左手轻捏容浅下巴,“为什?”
“因为想到你把那条裙子藏在家里。”
严律清笑笑,“裙子事会儿再说,现
严律清沉默,容浅垂着眼又动动手腕,挣扎力道很轻,轻得好像他在动着玩,没想收回手,“你以前不是这样,你以前哄时候不是这样,都还没好,你就不管。”
容浅嗓音介乎在成熟和青涩之间,很微妙地卡在像少年又不那像上面,特别是现在他尾音含点隐隐约约委屈,听着有些模糊不清时,像极杯加满冰块梨水,又清又甜。
严律清绕在心头莫名焦躁感顿时被浇熄,他长松口气,紧蹙眉头也松开,表情缓和着露出笑意。
“刚才怎不告诉?”
容浅视线不自在地躲闪,不敢看他,“怎告诉你?”
“……喔。”
严律清不许他逃避地握紧他手,“为什?”
容浅没答,被他握住手腕又轻轻挣动下。
尽管只是很小力道,但严律清还是察觉到,手指力气顿时收得更紧,不准容浅挣开。
“不能拉你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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