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似荥缓慢地眨下眼睛,“喜欢类型是严律清,超讨厌你。”
这话他说得很平和,容浅也听得很认真,他甚至点头,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哪件事?”
“都知道。”
谢似荥微挑眉,“你怎知道?严律清都不知道。”
他太清楚这次离别意味着什,也太清楚自己对于严律清来说意味着什又只是什。
他是万万越不过那条线,而且很有可能他会就此失去严律清这个朋友。
多少个夜晚他待在严律清公寓,和他畅饮黑啤。又有多少个白天,他总是走在严律清身边,陪他从幼年走到青年,又漂洋过海同到异国他乡求学。
这段记忆对谢似荥来说是幸福,他对严律清再求而不得也从没想过如果当初不认识他就好。
他还是愿意认识他,做不成恋人当个发小也好,喜欢上得不到遍遍苦他也愿意认识他,如果能把过去那些日子再过遍,就算拿他寿命去换也无所谓。
浅原本在专注地看书,他是发现有人走到自己桌前才抬起脸,见是谢似荥他微微怔。
谢似荥今天没戴墨镜,他穿着藏蓝西装三件套,凤眼有神采,整个人却显得有些散漫,他两手插进西裤裤兜里,语气都是漫不经心,“能坐下吗?”
容浅点着头收起书,“请坐。”
谢似荥没有客气,得到他同意就坐在他对面位置上。
“喝点什吗?”容浅问。
“在他家里看过相册,他有很多跟你
他太清楚自己和严律清之间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,所以他没有办法认为是容浅抢走严律清,没有办法昧着良心把容浅当成他和严律清之间不可能原因。
可是尽管这些他都清楚,他还是非常讨厌容浅,因为容浅是严律清最喜欢人。
“很抱歉,对你撒谎。”
谢似荥缓缓把视线从外面收回来,落到容浅脸上,淡淡道:“说过你是喜欢类型,那是骗你,还有说过挺喜欢你,那也是骗你。”
容浅唇角微抿,没说话。
“想这里定没有黑啤,所以算。”
容浅顿,“你很喜欢黑啤?”
“算是喜欢吧,这玩意儿能让想起以前事情,喝得开心,也喝得不开心。”
谢似荥习惯性地翘起条腿,视线落在玻璃外,看着过往人行色匆匆,忙得恨不得把秒掰开分成两秒使用。
曾经有很长段时间,谢似荥就忙碌得像外面那些人样,他不给自己休息机会,又或者说是不敢给,因为那段时间是严律清离开这里回国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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