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很快就结束,男人起身,拿过旁边衣服穿上,似乎是准备出门。
许承宴也从床上坐起来,出声问道:"先生要出
不知道过多久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卧室门被推开,脚步声步步靠近床边,来到床上。
许承宴没有回头,还能感受到从背后传来温热水汽气息,还有点沐浴露淡淡香味。
以前时候,他很喜欢先生刚洗完澡时水汽气息,每次都会主动钻进先生怀里。
可现在,他就只是背对着先生,没有靠近。
说完,贺炀便起身,离开房间。
就剩许承宴个人在卧室里,闭着眼,将身子蜷缩成团。
过好会,许承宴才逐渐缓和过来,有些疲惫撑起身子,拿过床头柜上药。
感冒药旁边还放杯水,只不过原本杯子水是温热,可现在已经变得冷冰冰。
吃完药后,许承宴披上外套,来到外面。
"先生……"许承宴哽咽着,想说些什,可又什都说不出来。
先生从来都没承认过他们关系。
原来这五年,全都是他厢情愿。
"先生怎能这说……"许承宴低下头,指尖紧紧抓住身下床单。
先生真好残忍。
两人中间保持着距离,谁也没有碰到谁,各睡各。
*
半夜时,许承宴迷迷糊糊被身边动静惊扰醒来。
许承宴睁开,朝身旁望去时,便看到男人坐在床边,接个电话。
电话那头声音不是很大,隐隐约约,许承宴听到"医院""发烧"几个词。
走廊上片漆黑,就只有书房那边透露出丝微弱光芒。
书房房门没关紧,许承宴步步走过去,朝书房里望去时,便看到男人在沙发上,正翻着本相册。
许承宴站在书房外,望着那道身影看许久,最后还是没有进去,转身去厨房那边。
又因为还在感冒,许承宴也没什胃口,随便弄点吃,就回卧室继续躺床上。
已经是晚上八点多,许承宴睁着双眼,明明身体疲惫得不行,可大脑却十分清醒,没有睡意。
"宴宴。"贺炀稍稍抬手,揉揉青年后脑勺,"们只是住在起,最多也只能算是床伴。"
男人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可许承宴已经不想再听下去。
对先生来说,他就只是个同居床伴。
"先生,累。"许承宴有些逃避般转身,窝进被子里,不想说话。
贺炀还坐在床边,隔着被子,在青年身上轻轻拍拍,低声道:"别想那些乱七八糟事情,把药吃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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