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有心脏病,不能受刺激。"贺炀揉揉眉心,"要有人照顾他。"
"那先生要照顾他多久?"许承宴语气有些激动起来,"年?两年?还是二十年、三十年?"
"许承宴!"
许承宴闭上眼,深深呼出口气,放缓点语气,最终还是说道:"先生,不想再讨论关于
直到这时,贺炀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不对劲,问道:"宴宴,到底怎?"
电话那头没出声,片安静。
贺炀问:"怎突然声不吭跑出去?"
"抱歉,先生。"许承宴握着手机,个人待在酒店房间里,望着窗外夜景,缓缓道:"还是没办法接受先生对另外个人那好。"
贺炀微微皱眉,"宴宴,别闹。"
贺炀坐在床上,还是拿过手机,给许承宴打电话。
"宴宴。"贺炀问,"还在外面?"
"嗯。"电话那头应声。
贺炀问:"在哪?让司机去接你。"
"不用。"许承宴说着,"先生,在安市。"
着贺炀擦拭镜片动作。
擦完眼镜后,沈修竹便十分自然靠过去,让贺炀帮自己戴上眼镜。
两人之间动作十分熟稔,就像是做过无数次样。
之后贺炀又陪沈修竹去趟医院做复查,直陪在沈修竹身边。
等到贺炀回到公寓时候,已经是傍晚。
"先生,没闹。"许承宴低着头,轻声说道:"为什先生每次都觉得在闹?"
他已经受够这句话。
"先生,可能们都需要点时间来冷静下。"许承宴强忍着情绪,双眼睛微微泛红,"最好是暂时分开段时间。"
贺炀听着电话那头声音,脸上神情冷下去,"说过,他是朋友。"
"先生,朋友之间也分很多种……"许承宴声音有些哽咽起来。
安市是在隔壁省,贺炀顿时问道:"怎突然跑到那边?"
许承宴解释道:"上次跟先生说过,最近想休息段时间,就出去走走。"
贺炀也这才想起之前时候,许承宴是跟他说过要休息。
贺炀问:"什时候回来?"
而电话那头沉默会,才回道:"不知道。"
客厅窗帘是紧紧拉着,屋子里也没开灯,片漆黑。
来到卧室,贺炀打开灯,没在卧室里看到熟悉身影,许承宴不在家里。
公寓里少个人,瞬间变得有些冷清起来。
不过贺炀也只以为许承宴是下午有课才没回来,没怎在意。
直到外面都天黑,许承宴还没回来,也没发来任何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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