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学号分,四个人组,”教授翻着花名册道,“点到名字站出来,重新坐座位,前后两排左右两列是组,从靠门位置开始坐。”
从1号开始,被点到名字个接个站出来。
林与千抓着夏栖鲸衣袖呜呜装哭:“生离死别,不过如此。”
夏栖鲸道:“冷静,这学期死时候还多着呢。”
夏栖鲸没什所谓,坐哪儿听课对他来说都差不多
夏栖鲸下意识退后步:“不,不用。”
时屿原本已经打算帮他取出抑制剂,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,微微愣。
夏栖鲸意识到自己拒绝姿态太过明显,缓缓口气,找补道:“等会儿正好要回宿舍,室友可以帮打——你不是早上有早课嘛,耽误你时间就不好。”
时屿不再坚持。只是注视着夏栖鲸匆匆下楼身影,微微皱起眉头。
上午三四两节课是线性代数。
吃完饭出门。
夏栖鲸正在系鞋带,时屿忽然伸手过来。
夏栖鲸条件反射地躲。
时屿手僵在半空中,停两秒,收回去:“衣领折在里面。”
夏栖鲸这才明白时屿是想帮他整理衣领,尴尬地摸摸鼻子,道:“谢谢。”
照例是吐司面包,煎鸡蛋,德国香肠,杯牛奶。
时屿看起来没什异常,夏栖鲸也尽力表现得若无其事。
事实上他觉得有点别扭。
也许是经历昨天晚上事,现在他看见时屿,总有种不自在感觉。
总是会联想起,昨晚时屿嘴唇印在他腺体上感觉。
这是金融系大课,般是两个班起上,在能容纳百多人阶梯教室里。
这种课夏栖鲸以前都是能逃就逃,上也是打瞌睡,还不如舒舒服服躺在宿舍床上睡。
然而今年时屿给他下指标,节课都不准逃。
夏栖鲸迫于*威,只好乖乖地来上课。
他原本是和林与千坐在起,然而课开始,教授就说这节课要小组讨论,互相交流解题方法。
他站起身,在时屿注视中整理好衣领,检查下身上还有没有什不妥当地方。
时屿默默注视着他,等他检查完,提醒道:“你今天还没有打抑制剂。”
“啊,这个,”夏栖鲸抓下书包带,道,“今天带,装在书包里。”
时屿走近步,自然地说:“帮你。”
前几次都是时屿帮他打。
温暖,柔软,酥酥麻麻。
尴尬是方面。
另方面,也会让他想起些从前事。
不该想起事,想要尽力忘却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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