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栖鲸：“嗯，但是不是普通
气味，而像是……下雪味道，是很冰凉冷淡气味，就像雪化在鼻子上，融化雪水味道。”
医生没有多做评价，问时屿：“你以前从来没有释放过信息素？”
时屿摇摇头：“没有，只有以前喝醉酒时候，能闻到
点其他人信息素味道。
直以为自己不会有信息素
。”
医生点点头：“后来呢，怎
解决，吃抑制胶囊？”
夏栖鲸想起起昨天自己被压在沙发上种种情形，脸色僵住。
去照例是时屿外公常住那家私立医院，中午时候没什人，外公在睡午觉。
医生给时屿做完信息素水平测试，又给他做全身检查，细致到血压水平、血脂都测。
“有点惊讶，”那医生和时屿本就相熟，说话也比较直接，“你最近身体是不是发生什变化？”
时屿：“嗯，不然也不会来检查。”
医生：“具体说说？”
道：“知道。”
回车上，夏栖鲸已经睡熟。
车里还残留着淡淡苏打水味道，是夏栖鲸紧紧抱住药剂师时染上。
冰凉。
刺鼻。
时屿适时地接过话头来，把过程掐头去尾，道：“没有吃抑制胶囊，过会儿，信息素自己消失。”
“这倒是古怪，”医生在纸上记几笔，又道，“那，是怎引发呢？信息素爆发前，发生什？”
夏栖鲸：“当时在做题，没忍住偷玩手机，时屿就发火，然后信息素就突然爆发。”
“等等，”医生突然猛地抬起头来，“你是说，信息素爆发时候，只有你们两个人？”
时屿：“昨天晚上在家，不知道怎回事，信息素突然爆发，中间有度感觉大脑很热，记不清发生什，等清醒过来时候，信息素已经消失。”
医生略微皱眉：“没有其他人在场吗。”
“有，”夏栖鲸抓抓头发，上前道，“……直在旁边。”
夏栖鲸道：“当时本来室内开着空调，然后突然感觉温度降得很低很低，开始以为空调坏，后来才闻到点很奇怪味道。”
医生：“时屿信息素？”
时屿皱起眉头，等车开到别墅群附近僻静马路时，臭着脸把车窗都开。
四周都是山林，微凉夜风灌入车内，四通八达，很快把车里残存苏打水气味吹散得干干净净。
夏栖鲸在夜风中略略惊醒，迷迷糊糊道：“怎？”
“没事，”时屿面无表情道，“嫌热，开窗通风。”
第二天，两人起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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