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是伸进后衣领里。
指挑起衣领,然后整只手伸入。
精准地,摸到他腺体。
夏栖
夏栖鲸感觉自己后颈像被浇桶冷水,还夹着碎冰那种。
他忍着没动,身体却是忍不住打个寒颤。
时屿连忙把手拿出来,给他道歉:“对不起啊,要不去拿个热水袋……”
“少废话,”因为时屿三番两次犹疑,夏栖鲸显得有些,bao躁,“都让你想做什就做什,说这多废话干什,不用管。”
他只想尽快解决掉这件麻烦事,随便怎样都好。
可是时屿没有动,也没有接纳他信息素。
时屿略带困惑地问他:“所以,是要闻你信息素吗?”
夏栖鲸睁开眼睛:“……你真点都记不得?”
时屿:“嗯。”
夏栖鲸深吸口气:“你不要管上次是怎做……根据自己直觉,想做什,做就好。”
夏栖鲸靠坐在沙发脚旁,抱着双腿,把脸藏在胳膊下面。
卧室床前灯是暗黄色,柔和得像场旧梦,这几乎让坐在地上omega感到庆幸。
从黯淡里似乎也能生出点勇气,仿佛这只是场发生在梦境里诡谲意外,等走出这间房间,就可以假装切没有发生过。
近乎于自欺欺人,暗度陈仓般勇敢。
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反抗,横竖他不可能放任时屿这样在寒冷中死掉,那有可能道路就只有条。
反正时屿事后就记不得,他也可以像上次样假装无事发生。
偏偏向聪明伶俐时屿,这会儿不知怎,突然愚笨起来。
说句,动下,不说就不会动。
简直像是故意跟他作对。
时屿挨他骂,倒是不生气,只是仍旧有些委屈模样,像被老师罚站小学生,乖乖地又把手伸过来。
时屿还是显得有些困惑。
但是omega已经这说,并且难得地乖顺沉默。
于是他试探地伸出只手,触摸下眼前红肿腺体。
腺体是微微红肿,湿润温暖。
手是干燥而宽大,冰凉彻骨。
两边都是刀山火海,荆棘丛生。
只有他身体是宁静归途。
夏栖鲸闭上眼,努力让自己放空大脑,什都不想。
不然他担心他会落荒而逃。
事实上腺体已经感觉到异样和危险,强行催动腺体放出信息素是颇费精力,释放出那点点信息素来安抚时屿后,他就软得几乎走不动路,只能靠坐在沙发旁,尽力驱使信息素向那个浑身冰寒alpha靠拢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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