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把昨晚发生事都说出来,他是万万做不到。
可也不甘心就这样让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走掉。
于是含沙射影道:“时老师生活真精彩,跟科幻片似,时不时就记忆丧失波,第二天还能美美地睡醒起来,什都不用负责。”
时屿似乎挺好
时屿偏偏头:“三分钟之内吃完,可以考虑捎上你。”
夏栖鲸终于忍无可忍,放下筷子,冷笑道:“时大少爷,昨晚睡得很舒服吧?”
时屿微微转过身体,似乎不明白他疑问从何而来:“睡觉而已,每晚睡觉,自然都是差不多。”
夏栖鲸:“昨晚睡觉时候都快两点吧,时大少爷睡眠真好,那晚生物钟还如此坚挺。”
时屿歪歪头:“是吗?记不得。可般都是十二点前睡觉,你怎会知道昨晚是两点睡觉?”
于是故意找茬道:“这牛奶怎这淡,点味道都没有。”
时屿:“厨房里有糖罐。”
夏栖鲸:“吐司怎这硬,买几个月啊。”
时屿:“早上邮递员送来,面包房新鲜刚做。”
夏栖鲸:“煎蛋也煎得咸死,时老师,你不是把盐罐当糖罐吧?”
样;不需要,就副什都不记得,理直气壮样子,冷冷淡淡、高高在上地坐在边,好像他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工具人。
夏栖鲸边想着,遍就忍不住瞟时屿。
时屿被他眼眼地看着,居然沉住气,仍旧是冷着脸喝咖啡,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。
夏栖鲸倔脾气上来。
佯装不小心,在餐桌下踢他脚:
竟然真忘记。
原原本本,彻头彻尾。
干二净地,忘记。
特比好莱坞电影里记忆消除器还好使。
夏栖鲸都不知道该哭还是笑。
时屿淡淡道:“不想吃,就倒掉。”
夏栖鲸越看到他冷淡不想搭理样子,就越恼火:“这不是浪费粮食吗,就不能煎时候少放点盐。”
时屿喝完咖啡,站起来。
仍旧是那副冷淡漠然样子:“舍不得浪费,可以多喝点水吞下去,或者自己重新煎个。”
见他副行将出门样子,夏栖鲸跺下脚:“还没吃完!”
“不好意思,没注意。”
时屿微微敛起眼睛,看眼桌下,夏栖鲸隔米多甩过来河马拖鞋。
没说什,也没帮他把拖鞋踢回去。
仍旧是安静地喝自己咖啡。
夏栖鲸只脚晾在空气里,凉飕飕,去餐桌下捡不是,装作无事发生也不是,心里恼火比刚才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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