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屿:“关于……那些事,也是刚刚才想起来。刚才打架时候,被对方手肘打中头部,当时只是感觉脑子有点嗡嗡,担心会有脑震荡,医生说没什大碍,但是刚才躺在病床上时候,不知道为什,就突然想起些原本记忆模糊事。”
夏栖鲸脸色微红:“什事。”
时屿看着他脸色:“说,你不准生气。”
夏栖鲸忍气吞声:“说。”
时屿:“嗯……开始是脑子里响起些声音,好像是,有人在哭声音。”
每次刚开始时候还能勉力保持冷静镇定,往往进行到半,自己也开始受影响,到最后时屿没事,他反而身陷囹圄。
身不由己时候,那些哭泣,请求,轻叫,自然也都由不得自己控制。
每每事后回想起来,脸红耳热,恨不得把自己脑子刨干净,忘个干干净净才好。
唯能安慰自己就是,没关系,反正时屿事后就记不得。
然而……
夏栖鲸僵在当场。
片刻后回过神来,四下张望,似乎在找什东西。
时屿:“你找什?”
夏栖鲸:“砍刀。或者你现在把另只胳膊贡献出来,让放血放舒服,可以考虑放过你。”
时屿闷笑:“不至于吧,这狠心?刚刚帮过你哎。”
夏栖鲸:“哭?”
时屿:“嗯。但是不是那种悲伤痛哭,是那种,有点委屈有点颤抖哭腔,有点沙哑,但是很好听。”
夏栖鲸脸上慢慢爬
也许是夏栖鲸眼里杀气过于明显,时屿咳声:“真这生气啊?”
夏栖鲸:“拔针头和敲碎夹板,你自己选个。”
时屿幽幽道:“们有结婚证书哎……这样算不算,家,bao?”
见夏栖鲸神情凝重,气得脖子都红,知道事态有点严重,才收敛笑意,正经起来:“可以解释,你不要急。”
夏栖鲸拿床头香蕉指着他:“有屁快放。”
要不是时屿脸苍白躺在床上,夏栖鲸真想扑上去掐死他。
“耍很好玩?”夏栖鲸脸都白,嘴唇气得颤抖,“你……你根本就什都记得!”
直以来,夏栖鲸能够没什心理负担地帮时屿渡过信息素,bao乱期,最重要个原因就是,他以为时屿事后是记不得这些事。
夏栖鲸也知道自己有些蠢,有时莽撞。明明自己在信息素事上也常常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,却还是总忍不住奉献出多余善心,去帮别人解决麻烦。
他做不到在时屿被信息素困扰时候视若无睹,但也没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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