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”他立刻道,“反正晚上也没别事,你不喜欢话,可以送你过去,把车停在巷子门口,把你送到之后就回家。”
话说到这份儿上,夏栖鲸自然是不可能再拒绝他。
这也是对夏栖鲸而言最好用条——先把话说绝,让他产生愧疚感,再往下打折什,都方便。
去夏家路上,时屿还特意绕个远路,带他去家门脸低调蛋糕店。
门脸低调,却是开在市中心,售卖蛋糕两千起跳,蛋糕上交颈白色天鹅栩栩如生,寓意富贵蛋糕顶上撒着金箔。
“不要这样摸……”夏栖鲸挣下,没挣开,“很奇怪……”
“因为要充分让信息素交融缘故,”他胡说八道起来也是做论文报告般让人可信神情,“不然只是蜻蜓点水,作用很快就消失。”
夏栖鲸将信将疑,忍着奇怪感觉,尽量将手放松下来。
整整两节通识课,时屿就这样肆意地抚摩他手,在他手心里画圈,尽情用那淡淡海盐荔枝味纾解身上焦躁。
摸到后来,夏栖鲸脖子越来越红,越来越红,直染到脸颊上。
:“你演琼瑶剧啊,好恶心。”
他知道他吃软不吃硬,因此也不反驳,而是继续可怜巴巴道:“谁让你突然跑掉……后来信息素爆发你知不知道。”
夏栖鲸有些紧张:“啊?你后来信息素爆发?”
他说得本正经:“嗯,后来在隔间里待半个多小时,信息素才散掉。”
夏栖鲸看起来有些内疚,眼睛闪躲地看着桌面。
时屿适时地放开他,向他道歉,并在下课后主动帮他背书包,跑两三百米去给他买新鲜出摊绿豆汁。
清凉夜风中,夏栖鲸脸色才逐渐缓过来。
“今天不能回别墅,”夏栖鲸清醒点,道,“今天要回家看妈妈,妈妈今天生日。”
“没关系,”他温柔地说,“送你回去。”
夏栖鲸显得有些不安,吸口绿豆汁,道:“太麻烦你……”
他趁机把他两只手都抓过来,道:“现在感觉还是有点残留……应该是几次下来,产生依赖性,不接触你信息素就没办法安分下来……所以,上课时候,把手借给抓着,可以吗。”
夏栖鲸看起来有些无可奈何。
但他毕竟是心软而耳根子更软,被他可怜兮兮眼睛看,两三秒便投降,乖乖地把另只手也送过来。
时屿心满意足,张开手指,不易察觉地分开他手指,与他十指相扣。
在课桌下,近乎狎昵地摩挲他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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