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着心地疼。
又因为那玩世不恭语气而别扭,露出瞬间凝固神情。
叶望忽然笑:“怎,现在这保守啦?看来小七真是长大
叶望大拇指插在裤子口袋里,懒懒道:“没什,刚才遇见个神经病而已。”
夏栖鲸:“……啊?”
叶望冷笑:“傻逼前任不肯分手,知道乐队最近巡演,跟几个城市跟过来,死乞白赖要复合,就报警,人现在在派出所蹲着呢。”
夏栖鲸:“……???”
“没看见,”叶望走近几步过来,拉开衣领给他看锁骨,“跟畜生样乱咬,狗X,老子下回非找根电击棍,把他下面那根玩意儿电残废不可。”
“这样。”叶望又上下打量时屿番,似乎在辨别他是不是揩油omega猥琐男。
片刻后收回目光,耸耸肩,干脆地道:“不好意思,以为你在欺负小七。”
时屿没说话。
夏栖鲸感觉到莫名其妙燃起火药味儿,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敌意从何而来。
他怕他俩真打起来,赶紧回过头,对时屿使个眼色:“不好意思,你去车里等会儿好吗,马上来。”
叶望瘦削,凌厉,肤色雪白,穿纯白色薄衫,衣衫角随风鼓动,在暗夜中茕茕孑立,如同只嶙峋鹤。
右耳银色橄榄叶耳钉在月光下发着刺眼光芒。
声音出来,便如同支利刃刺入夜空。
银色金属质感,锋芒毕露。
夏栖鲸条件反射,把推开时屿。
借着路灯,夏栖鲸才看见叶望衣领下牙齿印,咬痕极深,甚至渗出血来。
胸前还有抓痕,青紫指印,看就是激烈反抗过痕迹。
夏栖鲸看着那痕迹,感觉自己也好像被掐住脖子样:“是不是,很疼。”
叶望“嘶”声:“还行,你帮吹吹?”
夏栖鲸替他疼。
时屿沉默片刻,拉开车门上车。
夏栖鲸回过头来,转移话题道:“你不是有事先走吗,怎会待在楼下。”
尽管极力控制,他声音还是微微颤抖。
眼睛看着绿化草坪上香樟树,努力装出随意聊天样子。
和他那副装出来放松相比,叶望才是真放松随意。
“脖子上有飞虫。”夏栖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第反应是撒谎,“他帮捉虫子而已。”
时屿没留神,被他推得踉跄几步。
漆黑眼睛混入夜色中,看不出情绪。
“他真没有占你便宜?”叶望狐疑道,“刚才在屋里,周阿姨说你们只是同学。”
夏栖鲸:“是同学,们正准备,回学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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