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达非愣愣,难得露出个笑容。
“谢谢你。”周达非摆摆手,“赶紧回去吧,下次做题记得多思考会儿。”
等何露家灯亮后,周达非才转身离开。
他运气还不错,赶上末班地铁到裴延庆功宴。
尽管没什接触,但在今晚之前,李秘书对周达非整体印象还是不错。
“这个周达非没说。”李秘书小心看着裴延脸色,“不过托人打电话直接去他那个派出所问,好像属于见义勇为。”
“按照警察说法是有个小姑娘大晚上被几个喝醉小混混骚扰,周达非替她出头,然后那几个小混混反咬口跑去报警。”李秘书说,“警察已经搞清楚,说只要周达非做个笔录就可以,应该很快就能出来。”
“应该?”裴延面容很阴,从口袋里掏出根烟。
李秘书连忙拿出打火机,给裴延点上。
裴延靠在墙壁上,眼神晦暗不明,“他倒是怜香惜玉。”
所?!”
周达非懒得解释许多,“嗯。估计还得要会儿。”
这会儿庆功宴已经接近午夜场。周达非还没来,李秘书只能再次去向裴延汇报。
裴延身边围着人换批,现在他旁边靠着个很精致漂亮小男孩,看起来清纯又主动。
只是裴延手虽搭在他肩上,眼神却总是莫名疏离。
李秘书奉裴延命令盯着周达非作风问题,开始猜测周达非大概率是个放浪形骸、喜欢乱搞男女男男关系人。
说句外貌歧视话,他长得确实也像这类人。
为
不知为何,李秘书很肯定,这不是句好话。
尽管已经很晚,周达非做完笔录后,还是把何露送回家,叮嘱她好好学习不要惹事儿。
何露站在单元口,抿抿嘴,“周老师,明年就要分科,不想学理科,但是爸妈非说学文没有前途,你觉得呢。”
周达非沉默会儿,“学什不是不重要,但不会真正决定你人生,走哪条路关键都是看自己。你看金融系不也有混成这样吗。”
“你不样!”何露立刻抬起头,“周老师,你看就跟别人不样,特别有想法特别坚定,肯定是有大事要做。”
看见李秘书过来,裴延脸沉沉,声调也不太对,“还没来?”
李秘书擦擦额角冷汗,有点犹豫该不该开口。
裴延眯眯眼睛,站起来走到旁边没人地方,“说。”
李秘书清咳下,“刚刚打电话,周达非说他正在派出所呢。”
“派出所?”裴延表情有丝好笑,随即变成嘲讽,“是不是打架斗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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