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展览也很多,可他近年来倒是没怎看。
门口司机已经在等着他。
“周先生,叫小刘。裴老师说今天就跟着您。”司机是个圆脸年轻人,礼貌恭敬,“除展览,您要去什别地方,比如餐厅书店咖啡馆之类,也都可以。”
“不过,”小刘抬头看周达非眼,“必须直跟着您。”
周达非也不意外,点点头表示理解,“别地方也可以去是吧。那你等下。”
李秘书已经走过来,后面还跟着几个其他人,可能也是裴延秘书。
周达非拽着裴延手挣脱开来,在裴延正要发作之际,撅起嘴在他掌心亲下,不重,挠痒痒似。
裴延愣,刚想说话,就见周达非噔噔噔溜烟地跑,像小狗舔你口又害怕地跑开。
“”
裴延看看自己掌心,有点好笑。他很少会遇到这直白、青涩讨好,像十几岁懵懵懂懂少年人在课间偷偷牵手谈恋爱样。
区有个展览,可以去看吗。”
“什展览?”裴延看着周达非眼睛。
“个国外油画巡展。”周达非说,“手机里有截图。”
“行,去吧。让司机送你去,”裴延挑起周达非下巴,“不要回来太晚。”
周达非嗯声。
小刘在门口等着,周达非回房把单反背出来。
难得出趟门,他想多在街上走走。
周达非懂世故但有脾气,不算好相处,可他却很喜欢看人。
在他概念里,所有故事本质上都是人性在不同情境下碰撞、拉扯和扭曲,而他始终致力于就是去讲好个故事。
裴延早熟而自负,也从不觉得有人配得上自己,没怎动过心,更没经历过那种情窦初开岁月。
李秘书走过来,“裴老师,车备好。”
裴延嗯声,“走吧。还有,给周达非配辆车,让人看着他,他今天要出去看展览。”
裴延同意,周达非也就不急。他给硕果仅存几棵植物浇好水才出门。
周达非以前经常看展览,文学、音乐、绘画、摄影各种类型都看。他人生前二十多年学习和生活都在北京市区,干什都很方便。
裴延见周达非神色不太在状态,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个提问。他手上擒得紧点儿,凑到周达非面前佯装要吻他。
周达非惊,余光中瞥见李秘书来。他嗫嚅道,“老师,有人来。”
裴延毫不在意:“没事,没人敢说什。”
周达非知道裴延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,估计也没人敢当面对他指指点点。
他只能自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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