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非常在乎自己荣誉。奖杯展示柜旁墙上用红木裱着两张证书,都是英文
“少给装,你什酒没喝过?”裴延好笑,“是香槟。”
“就是喝过才只喝喜欢。”周达非伸出手,“给倒杯吧。”
“你酒量怎样啊,”裴延倒半杯递给周达非,“可别喝多抱着撒娇。”
“这种酒当水喝都不会醉。”周达非站起来接过香槟抿口,气顺几分,“上学时候,整条街酒吧没人喝得过。”
“你还挺骄傲?”裴延觉得好笑,拍拍自己身旁沙发,“过来坐下。”
周达非下意识往后退半步,裴延把揽住他腰,在他唇角重重亲下。
“你上次欠,还没还呢。”裴延贴着周达非嘴唇轻声说,推着他进书房。
直到被强行压倒在地板上,周达非都没想清楚“上次”是哪次。
难道是打领带那次?
那也算?!
有个小房间。
桌上很整洁,倒是地上仍然散落着许多稿纸,矮茶几上放着酒杯和没喝完酒,以及落满烟灰烟灰缸。
周达非不由自主探探身子,没注意身后来人,蓦地肩膀被人从后拍,吓得肩抖。
周达非回头,只见裴延身浴袍,发丝还是湿,垂在额前,身上泛着刚洗完澡热汽和潮红。
周达非眨眨眼,“老师。”
两人身上都萦绕着股事后气息。周达非端着香槟坐下,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下裴延书房。
地上果然是最乱。
“老师,你喜欢坐在地上工作啊?”周达非问。
“学生时代留下来习惯,”裴延往沙发背上靠靠,看起来不像平时那有距离感,“上学时候可是很认真,不像你。”
“”
裴延也不解释,直接把周达非按在地上,掐着他脖子。直到切结束后,才喘着粗气低下头亲口。
周达非生无可恋地躺在平滑坚硬木地板上,连挣扎心力都无,他觉得裴延就是在刻意碾压自己那所剩无几自尊。
裴延呼吸还有点重。他从地板上站起来,给自己倒杯酒。
“你要喝吗?”裴延问。
周达非撑着在地板上坐起来,“什酒啊。”
裴延眉间有点不明显疲惫,“你大晚上不睡觉在外面闲逛什。又是散步?”
“”
“,”周达非迟疑片刻,“您还不睡啊?”
裴延像是没料到周达非突然打直球。他扬扬眉,凑到周达非面前低声说,“士别三日,都学会关心?”
周达非嘴唇动动。裴延直视着他眼睛,呼吸重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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