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“不是不想念。”周达非言语平静中有丝厌倦疲惫,像是为此事已解释过很多回,“当时是觉得老师讲东西对都没用,八百年前就会。学校还抓得特别严,压抑
他把烟夹到耳后,“周教授有时候会请些学生去家里,上大学时候就去过,那会儿你还在上中学。”
“你那时候可有想法,”燕名扬想着不自觉地笑出来,“把你们附中校服袖子剪得条条,还说是因为热?!老师气得领着你家访,周教授当场就要揍你,还拦把。你都不记得?”
“”
“不记得,”周达非头也不抬,“爸经常揍。”
燕名扬看起来也不怎在意,他叹口气,“你们老师家访时候还说你跟般孩子不样,普通问题——什不写作业、讲小话、逃课、谈恋爱这些小事他都懒得家访,这次实在是情节恶劣忍无可忍。”
亲笔修改过分镜里。
燕名扬也不恼,他叼着根烟无所谓地在周达非身旁坐下,像狗在咬狗尾巴草。
“昨天在饭桌上,说看你面熟,你肯定觉得是在骚扰你,对吧。”
周达非觉得此人属实脑子有病。
“没有。”他违心道,“是您多虑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所以当时对你印象就是个不学无术飞鹰走狗京城纨绔公子哥。后来听说你也在们系,非常惊讶,印象极为深刻。”燕名扬说。
“成绩直很好,学习也很认真,”周达非翻页分镜,若无其事道,“只是懒得遵守校规而已。”
“知道。”燕名扬往周达非身旁挪挪,眼神有些深,“听老教授们说,你从小调皮捣蛋上房揭瓦,但就是聪明得让人没办法,什补习班都不上也能考年级第。”
“还说中考前,你突发奇想说自己不想念?跑回家呆半个月,结果还考全区第四。”
燕名扬却笑笑,显然没把周达非话当真,“但其实呢,是真觉得见过你。包括你名字,也觉得听过。可咱俩差这多届,在学校里应该也没什见面机会。”
“后来终于想起来有年回母校,听院里老教授们说,们镇院之宝周教授——现在应该叫周院长,们周院长儿子也在金融系,只不过父子关系很差,让不要说出去。”
燕名扬看周达非眼,脸上刻着笑意收几分,“就是你吧。”
周达非心脏有瞬间不适感,他最糟糕预感隐隐应验。
“其实咱俩见过。”燕名扬知道周达非是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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