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把分镜往桌上扔。他胸前堵着口气,却发不出来。
裴延总不能因为周达非有前女友就找他麻烦
“你什?”裴延放下分镜。
“昨天想到个前女友。”周达非说。
“”
裴延时怀疑自己听错。
他声音瞬间高几个分贝,在僻静湖边震得慌,“你说你想到谁?”
裴延不是个会忍耐人,周达非也想不出他有什理由要耍阴谋诡计。
难道是投鼠忌器?
“你换个思路?”裴延看几页修改就反应过来,“跟忽然开窍似。”
“”
“嗯。”比起裴延态度,周达非还是更关注自己分镜,“时间比较短,改得不细致,但确实是对这个故事有点新想法。”
周达非现在感觉就像被皇上赐杯鹤顶红,喝到嘴边才发现是养乐多。
裴延不知是觉得这里很闷还是怎,他不太自然地看周达非眼,“到湖边外走廊去吹会儿风,你把分镜拿下来找。”
“哦。”周达非说。
周达非觉得裴延莫名其妙,因为他本来刚刚就是要去拿分镜。
初夏夜晚气温适中,坐在岸边吹湖风凉意沁人,也不担心着凉。
“个前女友,”周达非淡定自若,“大学时候。”
裴延惊得脸上都没什表情,半晌才咬牙切齿道,“你不会想告诉,是你前女友激发你创作灵感吧?”
“也不完全是。”周达非神色如常,像在跟个彻头彻尾旁观者分享无关紧要经历,“只能说是她勾起对于往事回忆,是自己青春给极大灵感。”
“当然,她是青春中部分。”
“”
“或者说,之前对这个故事就没有想法。”
“还真是有你风格。”裴延不置可否地露出个笑,“故事画风下子就变。”
“你怎好好想到把个狗血青春伤痕故事改成这种文艺范儿?”
“,”周达非与裴延对视,目光相接瞬间像个胜负未定回合。
他忽然有个危险想法,想试探下裴延底线。
周达非拿着分镜下来,裴延已经慵懒地靠在椅上,手上晃着香槟映着头顶白色廊灯,恍惚让人以为是轮月。
“老师,这里光好像有点暗。”周达非说。
“没事。”裴延喝完最后口酒,把杯子放下,伸出二指从周达非手上把分镜扯过来。
周达非在裴延身旁坐下,不动声色地盯着裴延侧脸。
裴延难得宽容并没有让周达非有劫后余生安心。相反,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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