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妈应该心情就没怎好过。
周达非独立精神也不是从天而降,他打小就极端渴望自由,希
“哦。”周达非气不太顺,口气喝完剩下小半碗豆浆。
裴延吃完早饭就去七楼小宴会厅,周达非照例个人呆在房里画分镜、看电影。
这也是他从前日常。周达非会玩会闹,能喝遍整条街酒吧,但更多时候却偏好独处。
看书、看电影、自己创作。
只是今天他始终不太专心。
从裴延状态来看,排片大头问题上次在上海应该已经解决,这次聊不会是什很要紧事。
而且她原本是要过段时间再来,却在裴延修改假期第二天就到——看样子别有番用心,估计本来是想顺便赶上裴延生日。
“你今天上午就呆在房间里,”裴延对周达非说,“到午餐时间再下去,直接到七楼就行。”
“午餐个人在房间吃也可以。”周达非说。
栾微显然是个厉害人,可能是有点可用之处。但周达非今天本能对她产生点负面印象。
翌日虽是放假,可裴延有事,起得还算早。
酒店早餐是直接送到房间,按裴延和周达非各自喜好,份西式份中式。
周达非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前,随口问道,“你待会儿要出去?”
裴延端起面前橙汁喝口,“不算吧。”
“今天栾微要来,杨天也起,约在七楼谈谈。”
今天是他爸妈结婚纪念日,尽管他爸妈婚姻就像他们家家庭关系样,全靠周立群意孤行地强制维持。
燕名扬昨天微信让周达非想假装忘记这个破日子都做不到。他心情不好。
非常不好。
他有点想给妈妈打个电话,但又不知道该说什。
他妈妈今天心情应该也很不好。
不管什原因,栾微戏拍着拍着由性子说走就走,着实不是个好演员该有样子。
难怪会看上裴延这种货色导演。
周达非想着就股子抵触情绪,可裴延却不管他心理活动。
“下来吃。”裴延直接命令道。
“……”
“栾…”周达非话到嘴边顿,别别扭扭道,“栾影后也在重庆?”
“她好像是在成都拍戏。”裴延轻描淡写道,“这次是来聊《失温》排片事,本来她要过段时间再来。”
周达非哦声,没再问什。
上次在上海,周达非稍动脑筋就猜到栾微深夜拜访大概是关于排片,十有八九帮裴延大忙。
那会儿周达非无端联想点到即止,但今天…周达非忽然觉得栾微想法恐怕并不单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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