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,周达非被迫跟着裴延起上班。裴延有自己专用电梯,这让周达非免于还没到公司就被人围观。
“你这是什表情。”裴延发现周达非神色略显怪异。
“以为你…顶多两三层。”周达非看着屏幕上攀升楼层数,“你有那多部门吗?”
“………”
“这会儿你这个学金融倒是看不
裴延大约是在晚饭前回来。周达非正巧从影音室出来倒水,听见声音,下楼看眼。
裴延正在摘手表,面容春风得意,想是今天谈得不错。
“今天过得怎样?”裴延看见周达非下来,主动上几步台阶,在个让他跟周达非视线处于同水平线台阶上顿住脚步。
“还可以。”
“还可以…”裴延端详周达非片刻,在他眉心不轻不重点下,“明天跟起去公司吧。”
周达非对着这行字盯会儿,不知怎竟笑出来。
周大肥:“但还是不能帮你推荐。”
林浅予:“靠。”
周达非像畏惧顽疾拖许久人终于被人按进医院样,彻底疼个精神。他伸个懒腰,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下楼胡乱吃几口饭。
吃完他把手机扔,头扎进影音室看个下午基耶斯洛夫斯基。
没有。”
林浅予:“哦。那懂”
林浅予:“(but更震惊”
周大肥:“?”
对话框上保持段时间“对方正在输入中……”,说明林浅予有很多话要说。
“啊?”周达非下意识不太情愿,“还要写剧本呢。”
“你可以带过去写。”裴延说。
周达非明白裴延只是在用商量语气跟自己说话,本质却并不是商量。
“哦。”周达非趴在裴延肩上。
裴延公司在市中心栋摩天大楼里,占据7层。
其中很多作品他都已经滚瓜烂熟,看时候脑海下意识还在思考自己事情。
近来周达非能隐隐感到,裴延狠狠桎梏他对梦想追求,但裴延并不是他艺术道路上唯阻碍。
他对自己作品不满意,这才是最可怕。
周达非某些时候特别大大咧咧,某些时候却近乎强迫症般完美主义。从理智上,他知道自己作品不可能是完美。但从情感上,他认为自己至少要做到创作瞬间相信自己作品是完美。
否则这作品就没有出现价值。
又或者是她在斟酌措辞。
过会儿,上方蹦出行字:
“你是脊梁柱弯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屋内关着窗,连落在地上影子都纹丝不动,丁点儿声音也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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