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开口也不代表裴延就会答应,可总比没机会开口要好。
“老师,其实,”周达非并没想好怎说,还是开口。
却被裴延举手打断。
周达非颗心钝钝地沉下去,咬下没出口愿望。
裴延轻点下鼠标,不知是故意还是误触,屏幕上开始播放《失温》未经剪辑片段。每条开始声打板都是周达非打出来。
算跟去年样,个人平平淡淡过去。
可是,裴延提前回来。
还是空着手。
裴延在书房里剪片子,白天或许让人拘谨几分,他没有坐在地上。
周达非被要求坐在旁“观摩学习”。裴延看几个片段,忽然说,“这几条好像是你打板。”
“你还想拍戏吗?”裴延忽然说。
周达非愣。午后三四点太阳透过窗帘完全拉开落地窗,肆无忌惮地充盈挥洒。明媚光线徐徐落在裴延身上,有种童话中才有人性光辉。
“,”周达非竟卡秒,“当然想。”
裴延随意地点下头,目光复又投向屏幕上工作,“知道。”
周达非凑上前卡着开头看眼板上写字和打板手,回忆下,“对确实是。”
在横店拍戏也不过是半年前事,如今想来却好似恍如隔世。
裴延望着屏幕云淡风轻地笑,但带着股沉稳柔情,仿佛周达非打板让镜头比以往动人许多。
“今天是你生日。”裴延摸摸周达非头。
“嗯。”周达非被摸得有些不自在。他其实不太希望裴延给他准备什礼物,来他并不感兴趣,二来这意味着他丧失自己开口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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