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尤乖乖地抱着奶茶猛吸口,用力地嚼着波霸,“哦。”
闫尤虽然没有什艺术细胞,学习能力也不行,但说他除皮囊无所有还是有失偏颇。
他身世显赫却没什架子,嘴跟抹蜜似,对谁都热情友好,说什都快快乐乐,还特有爱心。
今天在门口喂流浪猫,明天到广场喂流浪狗,就差去扶老奶奶过马路。来这不到周,闫少爷已经大手挥收养三只疑似被遗弃小宠物,安排人带他们去该打疫苗打疫苗、该做绝育做绝育,然后办证带回家。
看他就是裴延说那种被父母宠着长大娇气包小少爷,除吃不苦、不好好工作学习,其他切都没话说。
“刚刚24。”周达非懒得跟闫尤套近乎,“你剧本看过吗。”
“看过。”闫尤撇撇嘴,“不是说,这破剧本怎写。”
“哦?”周达非突然来点精神。
“太悲伤。”闫尤朝远方拍摄机器眺望,眼神中有缕化不开忧伤,“为什不能让他们好好在起呢,HappyEnding多Happy啊。”
“”
。
周达非揉下眉心。他昨天为那份“教学大纲”晚上喝800毫升咖啡,熬到凌晨三点半才睡,眼下总觉得太阳穴跳着疼。
他走到闫尤旁边,咳声。
闫尤正蹲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烧烤。他闻声转过头来,见是个身高腿长年轻帅哥,毫不见外道,“哟,哥们儿,你也是咱们剧组?”
“”
就连周达非让他把自己晒黑,他也每天老老实实搬个小板凳坐在太阳底下晒。
唯问题就是台词句都背不下来。
三天过去,剧组上上下下见过闫尤都挺喜欢他,谁不愿意跟个钱多人
周达非觉得太阳穴跳得更疼。
裴延不让闫尤演戏不是没有原因。这货身为裴延表弟,居然是这种领悟能力,简直是丁点儿艺术细胞都没有。
闫尤说完才发现周达非神情不对,小心道,“这剧本不会是你写吧?”
“”
“不是。”周达非干净利落道,“既然来就抓紧时间,下礼拜开拍,这几天把台词背熟,然后带你排练。”
周达非感到丝淡淡无语,“是周达非。”
闫尤愣两秒,双眼放空,连带着咀嚼节奏都慢下来,看起来确实不大聪明样子。
“你就是导演?”闫尤好会儿才反应过来,从地上站起来。
周达非随意嗯声。
闫尤把烧烤棍扔进塑料袋,绕着周达非上下打量,“你看起来跟差不多大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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