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月期满后，你可以决定是否续约。”
“续约？”周达非十分疑惑。
“嗯，”裴延点点头，“也就是再谈三个月。”
“”
“
个月？两个月？三个月？”
“反正没多久。”
“她跟你
情况截然不同。”
裴延微微笑，“但你可以假装
跟她是同种情况嘛。”
“”
”
“就算会难过，也没有更好办法。”
“因为痛苦总好过彻底衰竭，起码那是有生命。”
“你明白吗？”
周达非若有所思地看着裴延，“饮鸩止渴。”
“来问问林浅予，你们俩在起多久。”裴延掏出手机开始打字，“她比你聪明，肯定记得。”
“”
林浅予大晚上也还没睡，很快就回
过来：
“四舍五入三个月。”
“怎
样？”裴延把手机怼到周达非面前，“要不要谈场为期三个月实验恋爱。”
“不，”裴延眼神坚定，“是甘之如饴。”
“妈妈曾经也很爱周立群。”过会儿，周达非说。
裴延并不怎意外。人不会无缘无故地信任或不信任样事物，周达非对爱情看法显然是有原因。
“你跟林浅予恋爱谈多长时间？”裴延问。
“什？”周达非愣，“不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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