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不太自然地咳下,斟酌两秒,“那个”
“什?”周达非正拿毛巾擦头。他见裴延欲言又止,以为裴延还在揪心羊毛毡小鸭子,有些得意道,“哦,洗澡前给那个小鸭子拴个绳,可以挂起来。”
“呃”裴延想想,轻轻按住周达非手,替他把湿头发擦干,“刚给你洗澡时候,赵无眠打个电话过来。”
“什?”周达非回过头来,“你接?”
裴延回避这个话题,“他说你爸突发心脏病住院。”
裴延慢悠悠翘起条腿,“你有什事儿吗?”
“这个”赵无眠似乎犹豫片刻,随后道,“周达非他父亲前几天突发心脏病住院,要动手术。”
“周立群生病住院?”裴延倒是没想到。
“对。”赵无眠说,“周教授这次病得不轻,又担心没有其他人敢跟周达非提,所以麻烦您跟他说声。”
“至于他回不回去,都没关系。”
正打算放到桌上,手机却忽然响。
裴延随意瞟眼。
微信电话:赵无眠。
“”
裴延眼下心情不错,又生出几分恶趣味。
结束时天已经黑。
周达非身残志坚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澡。
拒绝裴延同行。
临走前,他还薅走被裴延放在床头肥肥丑鸭子。
“你干嘛?”裴延扯住周达非胳膊,“既然送给,那就是。”
周达非把拴好绳羊毛毡小鸭子递给裴延,给赵无眠回个电话。
裴延把绳子缠在指头上,出神地看小鸭子荡来荡去,在思考把它挂在哪里合适。
周立群可能确实病得不轻,周达非跟赵无眠电话打好会儿。
只是他始终没什
挂完赵无眠电话,裴延把手机放回周达非书桌上,下楼去厨房安排晚上餐食。
周达非病好没多久,不宜吃过多荤腥油腻食物,要多点儿清淡。
裴延交代完厨房,又回楼上,周达非刚刚洗完澡出来。
“今天晚上要工作。”周达非看见裴延就道,“已经荒废整天。”
“”
他志得意满地靠回床上,接通后语气悠闲餮足,“喂。”
“你找周达非吗?”
“他去洗澡。”
赵无眠:“”
“哦,您好。”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声。他顿顿,“是周达非朋友,叫赵无眠。”
“不。”周达非眉毛挑,蛮横地把鸭子藏到身后,“不讲道理也不是两天。”
“你有意见?”
“”
裴延当然不敢有。
周达非拿着鸭子去洗澡,裴延捡起他中午掉在地上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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