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蛇果不其然停下,又在他脸上摸摸。
“第次?”
许瑞溪皱皱眉,昏昏沉沉地想,这蛇怎还会说话。
接着,那蛇再次动起来,只是这次轻缓许多。他轻轻咬住下唇,感觉浑身都燥热无比。
那天他最后记忆,止于身体某处传来贯穿般剧痛。
体,眼眶红红。晚上刮点微风,将他细碎而微长刘海吹得凌乱,显得愈加憔悴可怜。
这情景,别说文斓,他看着都不忍心。
小周先入为主地脑补阵,走过去俯身问:“先生,你是姓徐吗?”
许瑞溪眯着眼抬起头。
喷泉水声很大,许瑞溪喝多酒,耳朵嗡嗡,脑子也不太清醒,听见有人朦朦胧胧地问他是不是姓许,迟钝地点点头。
接下来事情,他没有清晰记忆,只恍惚感觉有人架着他去楼上酒店,将他送进个房间。房间很大,床也很柔软,他醉得厉害,几乎没有什思考,踢掉鞋子就爬上床钻进被子里。
半夜,迷迷糊糊中,似乎有人推门进来。
被子被人掀开角,他嘟囔着翻个身,感觉有个凉凉东西摸上他脸颊,他皮肤发烫,忍不住舒服地在上面蹭蹭。
那晚,他做个梦,梦见有条大蛇,从领口路钻进衣服里,在他全身游走着。他难受地四处躲藏,那蛇却刁钻得很,将他缠紧不让他动,还个劲儿地往某个难以启齿地方钻。
“不要咬……”他在梦中呓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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