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说,这小子还真是个男人,有担当。”文士清说到这里,别扭地摸会儿下巴,探头小声问,“真有?”
欣姨笑:“是真。”
“昨儿晚上老袁从云南送箱鲜松茸过来,你回头让人捎过去,别说是送啊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瑞溪。除银行卡之外,旁边还有几件首饰盒,看起来应该是项链和戒指。文斓生母出身书香门第,讲究传承,想来多半是传给媳妇信物。
“这个也给你。”欣姨递给他个户口本。
他们几个子女虽然不是个母亲所生,但除大哥之外,其他人都在个户口本上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给他户口本,就是要他自己出去自立门户意思。
文斓接过,顿时感觉手上沉甸甸:“谢谢爸。”
文士清疲惫地挥挥手:“去吧。”
文斓笔挺地站着,弯腰给他鞠躬,又对欣姨道谢,转身走。
“这小子……”等人都远,文士清这才笑出来,摇摇头,“跟年轻时候模样。”
“你真不反对?”欣姨笑道。
“反对什?”文士清气哼哼地把腿跷,“老子年轻时拼命挣钱,不就是为他们今天能想娶谁就娶谁,想嫁谁就嫁谁。儿女要是连这点自由都没有,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干什?他是文士清儿子,看走出去谁敢说个不字。”
欣姨揶揄:“行行行,就你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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