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斓向对取名这件事不在意,他向来是理性,在他看来,名字就只是个代号而已,它意义应该由孩子本人去定义,而不是去承接大人寄托。许瑞溪还在思考,他正往车上搬东西,搬到个朋友送来盆景时,忽然福至心灵,说:“就叫文竹吧,不是小熊猫吗?”
许瑞溪“哦哦”地连点几次头:“这个好,那就文竹吧。”
此时此刻,躺在摇篮里小熊猫脸生无可恋:你们俩还能再随便点吗!
离开医院,车子往家方向驶去,途径专科医院时,在前面开车小周忽然感慨句:“真快啊,才两个月,就修复如初。”
许瑞溪闻言朝窗外看眼,两个月前,这里发生场严重纵火案,死亡两人,伤者有百余人。现在回忆起来,他和文斓也是命大。
淡笑。
两个人忽然都升级成父母,时竟不知道说些什,文斓起身,在许瑞溪额头上亲吻下,想想又觉得不够,干脆摁着他来个法式深吻。
直到许瑞溪都喘不过气来,文斓才笑着松开他:“快点好起来,都等不及。”
许瑞溪脸红红。
许瑞溪灼伤恢复慢,两个月后才和孩子起出院,办完手续出门时候,文斓手牢牢牵着许瑞溪手,另手提着便携式摇篮,俨然副超级奶爸模样。
“纵火是什人?”
“不知道,警方没公布,”小周说,“据说是查出来,但是不知道被谁压下来,听说烧死人里有个怀着孩子,他爱人去救他,结果两个人都没出来,太惨。”
许瑞溪没说话,不知道为什,听到小周说这些,他脑中反复浮现,是那晚他离开时,浓烟中如同疯子般翩翩起舞背影。
回到阔别数月家,许瑞溪时还有些恍惚。已经开春,去年种在院子里花开好几朵,引来不少蝴蝶,看上去派生机勃勃。
小熊猫很好带,每
“还没给小熊猫上户口呢?叫什呀?”许瑞溪这两天直在琢磨大名。
小熊猫是宝宝小名,原因无他,小两口第次获准去保温箱抱孩子时候,孩子还没长开,小脸皱成团,眼角还有两坨黑红黑红淤痕,像极新闻里刚从实验室提溜出来国宝。
后来护士说,新生儿身上有淤痕是正常,过段时间就自动消失,果然,这孩子现在白白嫩嫩,完全看不出曾经媲美过国宝小熊猫。
然而这个外号却留下来。
文先生对这个小名非常满意,小睡鼠生只小熊猫,都带毛,毛绒控表示很完美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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