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左池手上戴戒指:“结婚啊?”
左池扯扯嘴角:“还没有。”
司机大叔:
他不想再被拒绝次,光是想想就浑身发冷。甚至在那瞬间,他开始后悔接受和盛黎订婚。盛黎也许说得对,他们俩像以前那样也挺好,能够维持种平衡,他可以不用抱任何幻想,可以不用期盼回应,重要是,可以长久地暗恋,不用担心失去这个人。
盛黎在他人生中占据关键位置,他想不到失去盛黎之后,他生活会是什样子。
他也不愿意去想。
从很小时候起,左易就对他要求严格,他学什都必须比同龄人学得快,他参加什考试都得拿前几名。他能够用压力来约束自己进步,去努力达到左易标准,久而久之,他自己倒是没什想要追求。
盛黎是他无趣生活中个变数。就好像他世界原本是灰蒙蒙,因为有盛黎,才有鲜艳色彩。
左池是凌晨五点半醒,他翻个身,余光扫到陌生床头柜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邰星宇家客房。
后颈屏蔽贴不知道在什时候蹭掉,整间屋子都是黑加仑信息素气味,甜和香被酸和涩覆盖,好像做场噩梦。
确是场噩梦。思绪点点回笼,左池记忆停留在他和盛黎对峙,他最后说想和盛黎结婚。
盛黎是什表情呢?诧异?震惊?还是无动于衷?
在旁围观邰星宇又是什表情呢?
让他怎样才能认清现实——鲜艳色彩瞩目,但从未属于他。
手机还有百分之二十几电量,左池约个车,发条消息给邰星宇:先走。
他走出门才发现外面下着小雨,风吹,“砰”地下,门关。他站在屋檐下等车,雨斜着飘进来,打湿半边肩膀。
天气有点冷,左池蹲下身盯着手机屏幕,计算车还有多久能到。
幸运是距离不远,路上不堵,约车开到左池面前只过八分钟。开车司机是个四五十岁Beta大叔,路上没话找话,问左池这早出门是要去哪。
左池记不清,他只觉得浑身都痛,脑袋很痛,后颈很痛,心脏很痛。
盛黎是傻逼,但不是傻子,定能懂他话里意思。
左池想过向盛黎告白,想象过无数个场景,但那都是在盛黎开始接纳他作为未婚夫之后,而不是趁着醉酒时候吐露心声。他捂脸,恨不得让切重头来过。
他害怕面对盛黎拒绝。
是,他知道定会是拒绝。也许正是自保护机制起作用,他才会丢失告白之后那段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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