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什狗屁继承人,不过是在替左家打工而已。工作,然后拿自己那份酬劳,没有什不对。他下属,哪个不是这样?
他环顾整间办公室,觉
左池没有起伏地答:“嗯,没问题。”
下午,左池到办公室,看见坐在他小沙发上左烈时,就明白那通电话含义。
糟糕事情全部凑到起,他难以应付,只觉得很累。
左烈以种胜利者姿态冲他笑:“哥,你来。”
左池无视他,看向左易:“父亲。”
Party几乎开个通宵,凌晨五六点,左池还能听见外面喧闹声音。他把卧室灯关,让自己陷入片黑暗之中,如果可以,他想逃离这里,找个安静地方好好地睡觉。但因为眼睛哭肿,他没有办法屏蔽别人眼光,若无其事地从这里走到大门。
晚上没有休息好,左池多请半天假,第二天早上没有去公司。
捱到中午,他才走出卧室门,去厨房拿包吐司。人都走,但客厅是片狼藉,喝完、没喝完酒瓶倒在地上,沙发缝隙里甚至还有Omega屏蔽贴,空气中残留Alpha和Omega信息素混杂在起。
盛黎在哪儿?左池不太敢去想这个问题。他望向盛黎卧室紧闭门,庆幸自己看不到里面情形。
左池配着白开水艰难地咽下片吐司,桌上电话响。
左易先礼后兵,表示对左池工作肯定后,提起他是Omega事实:“在这个位置上,你做每个决策都很重要,Omega每个月有三天发情期,万因为发情期耽误重要工作,可就不好。何况现在你订婚,应该花更多心思到自己Alpha身上去,换个轻松点岗位。你觉得呢?”
左池没有为自己争取:“听父亲安排。”
左易对他识趣很满意,点点头:“你弟弟正好需要机会锻炼下自己,让他跟着你学两周,然后交接下工作。”
从左烈进左家门开始,左池就知道会有这天。
盛黎说他傻,明知道左家将来是左烈,还为左家卖命。其实并不是,早在认清淡薄亲情后,他就改变对自己定位。
电话铃声突兀刺耳,他立刻点接听,后知后觉地看来电显示,才发现是左易。
“你今天早上怎没在公司?”
啊。左池想,他最近年也就这次缺勤,居然恰好被左易逮到。
“昨天没休息好。”他声音沙哑,倒是印证这点。
左易:“今天下午能不能按时上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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