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易手指敲击着桌面:“要,不是不亏损。”
左池知道找准切入点,等着他下句话。
“想要取消和盛家
“进来。”左易面前书桌上铺着张宣纸,他用毛笔在砚台上沾取墨汁,落笔如云烟。
“父亲,您茶。”左池把茶连着托盘搁置在另外张书桌上。
左易:“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左池在旁边站着,耐心地等他写完首诗再开口,“有话想对您说。”
左易放下笔,目光在才完成书法作品上流连:“你说。”
第二天是周六,左池去左家,踏入左家大门时,他看着熟悉环境,却觉得自己像是客人,在这里生活二十几年,没有点归属感。
他带在米兰挑选礼物,拿出套护肤品送给陈姨。
“这是什?”陈姨凑近看,看清楚包装盒上图案后连连推辞,神色却是高兴,“哎呀,这把岁数,哪里用得上这贵护肤品啊。”
左池笑:“拿着吧,是份心意。”
舒青榆穿着杏色刺绣旗袍从楼上下来,接过左池递给她礼袋,没有拆开,也没问是什:“前天回来?”
左池直视他:“想取消和盛家联姻。”
左易这才抬头看他眼,神色凌厉:“为什?”
左池吸口气:“和盛黎没有超乎朋友以外感情。”
左易笑,双手放在桌子上,靠着椅背将左池从头到脚打量番:“这是最差劲理由。不要说你和盛黎没有什感情,你要知道,感情从来不是婚姻成立必要条件。左池,你二十五,怎比以前还要不懂事呢?你以为你有很多选择吗?二十五岁Omega在婚姻市场上有什资格提要求?订婚宴已经办,你和盛黎要结婚事,这圈子里人也都差不多知道,现在提退婚,你让们家和盛家面子往哪儿放?你出尔反尔,别人又会怎想?”
左池觉得又可笑又悲哀。左易说每句话,都在他考虑范围内,虽然他不认同,但无力争辩:“现在和盛家合作项目停滞,资金周转紧张,及时收手才能挽回损失。”
左池对她知晓自己航班点不惊讶:“嗯。”
舒青榆挑眼看他:“你倒是玩得开心,再晚点回来,你看左家还有你位置吗?你是不是傻,你父亲让你让位你就听话?不知道趁机要点好处?”
左池没反驳:“父亲呢?”
“他在书房。”舒青榆仰起下巴,“你顺便把茶杯端进去,记得态度好点。”
左池将茶杯放在托盘上,端着到书房门口,单手敲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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