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池这番话彻底让舒青榆情绪失控:“养你不是为让你赡养!”
“那你为什?你想要左家家产,你非要把你想要东西强加在身上,对公平吗?是个活生生人,有想法,有
舒青榆缓口气:“们都知道左烈不是经商那块材料,最近左烈又搞砸个项目,你父亲为此大发雷霆,过段时间他就会明白只有你才能是左家未来掌舵人。”
“不关心。”左池说,“你来就想说这些?”
舒青榆:“你对你母亲就是这个态度?”
左池:“你不是说吗,如果自己开公司,你就没有这个儿子。”
舒青榆愣怔在原地,她有些不相信这是左池能够说出来话。
涌上心头难过,把戒指放回原位,加快速度继续收拾。
他拉着行李箱进住院部,走近病房,看见有人站在门口,犹豫该进还是该退时间里,他辨认出那是左池母亲。
敲门声响起时,左池还以为是盛黎回来,说声“进”,结果进来人是舒青榆。
他没有通知舒青榆,不代表舒青榆不知道他行踪。左池点儿不意外,但他认为舒青榆完全没有必要来看他。
“左池。”舒青榆站在门口没有动,她依然得体依然优雅,只不过头发没有盘起来,脖颈上也没有戴项链或丝巾,她目光在左池全身上下巡视遍,“你个人生活,就是这过?把自己搞到医院来?”
她听说左池出车祸后马上出门,让司机开快点到医院。左池是她儿子,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,她怎可能不担心?
“母子关系……是说断就能断吗?”
左池说:“你如果需要赡养,当然会承担起这个义务。除此之外……也不知道普通母子关系应该是怎样。”
左池想起秦序和他母亲,母亲在家摔倒,秦序在意和焦急难以掩饰,即使隔着八千多里距离,秦序还是赶着最近班飞机回柏林。
而舒青榆在推开病房后说第句话,竟然是对他责怪。
左池淡淡道:“这是意外。”
舒青榆:“医生怎说?”
左池:“手臂肌腱断裂加骨折,没有大碍。”
“这叫没有大碍?!”舒青榆瞪眼,“你怎出车祸?你是不是疲劳驾驶?你要是在左氏集团工作会这累……”
“你是来找茬吗?”左池有些心烦,“第,车祸错不在。第二,在左氏集团时候更累,因为除本职工作,还有其他需要让操心事。帮左烈收拾过烂摊子还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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