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池故意说:“但没有信息素,也许就会缺少性吸引。”
“那不会。”盛黎压低声音,“梦里没有信息素,还是天天梦到你。”
他和左池只做过次,但刻骨难忘,那次经历为他后来春梦提供数不尽素材。梦没有逻辑,大胆又放肆,他也会梦见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事,比如上秒他和左池在学校打篮球,下秒他们穿着球衣躲在器材室接吻。
白天工作太忙未必能相见,晚上倒是夜夜未缺席。
盛黎:“好,去买。硬糖?软糖?QQ糖?哪个牌子?什味道?”
“……”左池有些犯难,“都可以,你随便买吧。”
都可以结果就是盛黎买大袋,什糖都有。左池挑软糖,咬口,水蜜桃夹心溢出,又香又甜。
盛黎:“好吃吗?”
“嗯。”左池不喜甜,但偶尔吃颗糖也会觉得味蕾得到满足。
住上前问:“怎样?”
阿莱西奥医生摘掉口罩,说句德语。
翻译去卫生间,盛黎没听懂,只能着急地往里打望。
“没问题。”说话是左池,他能听懂部分德语。他从手术台上下来,腺体外部皮肤贴两层纱布。
盛黎松口气,过去扶住他,左池“啪”地下就把他手打开:“又不是腿受伤。”
盛黎在左池旁边坐下,他鼻子动动:“阿池,怎闻不到你信息素啊?”
左池:“手术暂时阻断信息素释放,等信息素恢复正常释放,就可以离开,过周再联系医生复查。”
盛黎:“做手术,之后发情期就不会这难熬。”
左池笑着瞥他眼:“如果腺体不会再分泌信息素,你能接受吗?”
盛黎有些诧异他会这问:“希望你健康、平安,如果不能分泌信息素对身体没有影响,最多只会觉得遗憾吧。只要你能接受,当然就能接受。”
盛黎问:“痛不痛啊?”
左池:“还好。”
点儿不痛是假,虽然用麻药,但不至于完全没有知觉。手术过程中,左池全程都是清醒,不过特别痛时候就几分钟,咬牙忍过去,现在感觉只剩下酸和胀。
“那就是痛。”盛黎以前会想左池怎不会示弱和服软,其实潜意识里是希望左池能够依赖他。现在他只觉得心疼,无论左池会不会喊痛,无论左池有多坚强,他都想陪着他去经历和面对,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。
因为手术后还要观察段时间,左池在走廊椅子上坐下,他抬眸看向盛黎:“今天有点想吃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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