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胥晖朋友面,柏繁坐得端正:“干嘛?”
胥晖松手,索性自己靠过去,从背后抱住柏繁腰,将人圈住。
朋友们起哄,像回到学生时代,嚷嚷着亲个。
胥晖盯着怀里Omega红透耳尖:“这是付费内容,不给看。”
向以群:“小气,们又不是没看过,《风云台》第几集来着?苏枝向夏绍元索吻。”
向以群平日说话就不太爱动脑子,喝酒更是把脑子丢边,追问道:“你父亲不是恨不得你和左池立刻领证吗?你取消婚约没被打?”
酒精使人意识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游荡,盛黎闷口酒,难得有些倾诉欲望:“是左池主动取消。”
“怎可能。他要是肯取消,那当初何必非得答应,搞得你俩多尴尬,连朋友也做不成。”邰星宇说,“是你逼他吧?”
盛黎不悦地眯眯眼睛,向后靠在椅背上,迟疑着问:“真朋友也做不成?”
向以群乐:“你还想和他做朋友呢。”
朋友聚会,总要喝点酒。
胥晖特地又从胥予诚收藏柜里薅几瓶好年份红酒倒上,六个人边喝酒边闲聊,好不痛快。向以群举杯,手伸,杯子快要碰到盛黎鼻梁,周景没好气:“你要和他喝交杯酒啊?”
“是敬他……”向以群打个酒嗝,“敬他取消婚约,重新获得自由。”
周景设下圈套:“那你不要自由?”
向以群皱眉,似乎在认真地思考,半晌后傻乐,搂过周景在他脸颊上“吧唧”口:“不要,要老婆。”
周景:“记
周景不客气:“渣男。”
向以群附和:“就是!”
盛黎脸上有点过不去:“行,讨伐算怎回事,今天是庆祝胥晖和柏繁同居,他俩才是主角。”
柏繁:“庆祝同居?不是庆祝乔迁吗?”
“都差不多。”胥晖搂住他肩膀,试图把人往怀里带。
邰星宇露出受不肉麻神情,胥晖配合地“呕”声,盛黎拆台:“向以群你就搁这儿装醉吧。”
“嘿。”向以群仰头饮酒,把空酒杯往桌上放,脸有些红,“胥晖你呕什,你有本事把群里聊天记录发柏繁看,看俩谁更恶心。”
柏繁侧头:“嗯?”
胥晖将他耳边碎发往后撩:“别听他胡说。”
他们有从小块长到大交情,但Alpha这种生物就喜欢把心事往肚子里咽,特别是盛黎这种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Alpha,觉得为情所困特别傻逼。所以他和左池到底是怎回事,除局中人,谁也说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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