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胥晖连忙澄清,“就闻下!”
柏繁想象Alpha在他不在时候,在床上抱住他衣服缩成团画面,心里软乎乎。他冲胥晖勾勾手:“回家,让你闻个够。”
外套和裤子被扔到地毯上,屏蔽贴被揉成团,掉落在洁白被单
胥晖反应过来:“不是让你下车,是们要下车。”
听起来像绕口令,Bowen才明白是他理解有误:“……”
他将周围打量番,确认没有可疑狗仔或是私生,将后排车门打开。柏繁把屏蔽贴重新捂上,口罩戴得严实,弯着腰从车里出来。
几分钟后,胥晖也从车里出来,朝电梯方向走。已经是凌晨点过,电梯里没有人,直接升到十六楼。
胥晖打开门,径直朝里走,见柏繁坐在卧室床边发呆。
柏繁刚说出口,Alpha气息就铺天盖地地袭来,胥晖手掌捧着他后脑勺,迫切、急躁地吻他,唇舌掠夺他口腔,津液在两人口中流转,发出嗞嗞水声,时不时泄出断断续续而又模糊音节。
胥晖不喜欢妄自菲薄。虽然在起契机是他在见面会为他挡水,但柏繁看着他眼神,不仅仅是感动。他猜柏繁心里有他,可也等柏繁说“爱”很久。
他高兴得快要疯掉,只能用行动来表达。这是个深入、漫长亲吻,唇齿之间充溢着淡淡酒味,使人沉溺。
柏繁攥住胥晖衣领,喘不过气来,脸颊蒙上层薄汗,他浑身发热,外套落到胳膊处,松垮垮地搭着,额前碎发翘起缕落在睫毛上,目光瞥向挡板,后知后觉地感到害臊。
车不知道在什时候停。Bowen把车开到停车场,他坐在驾驶座,面红耳赤地听着后排传来衣物摩擦窸窣声,思索他是不是不该还待在车里。
胥晖:“想什呢?”
柏繁回过神:“白天回来时候,床上有几件衣服……是你拿出来吧?”
以前生理课上,柏繁有听老师讲过,易感期Alpha可能出现收集大量伴侣衣服为自己筑巢行为,类似于动物做窝,来寻求安全感。
胥晖被抓包:“……”
柏繁故意问:“你是不是用衣服做什坏事?”
“咚、咚。”
胥晖敲两下挡板:“准备下车。”
他果然不该待在车里。Bowen把手机和充电宝拿上,利落下车,站立在离车几米位置,替他们望风。
胥晖纳闷地把车窗降下来条缝,压低声音问:“你干嘛呢?有人?”
Bowen:“哥,帮你们把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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