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相爱人,他也没有资格干涉Alpha在人生大事上决定。
“不是哄你开心,也没有想给你压力,更不是那天时兴起。”胥晖把剧本合上,坐到柏繁对面,“这是深思熟虑后结果。别说们俩都不太喜欢小孩,们工作忙,拍戏时几个月待在外地,将来有孩子谁来带呢?把孩子丢给父辈或是保姆阿姨?生而不养、养而不育、育而不教,这才是最糟糕。”
胥晖:“以前对未来没有确切计划,就像在雾里前行,现在不过是将那层层雾逐渐拨开,将自己想要看得更明白些。”
“胥老师。”柏繁将脑袋搭在抱枕上,吐出口气,“俩还没结婚呢,怎你口个孩子。”
柏繁:“呢,自私自利,不会撒娇不会服软,不会像社会上大多数Omega样将重心放在家庭。现在想要好好演戏,想有两部像样作品,可即使以后不演戏,也不会闲下来,会找另外工作,追求自己热爱东西。”
记者和狗仔,胥晖和柏繁个回金融街房子,个在大酒店住晚。
柏繁第二天有通告,早上要去赶飞机,干脆直接定机场附近酒店。
接下来个星期,他们都各自忙着工作,直到胥晖要去做结扎手术前天,两人才见上面。柏繁特意让罗娟空出几天时间,打算陪胥晖去医院。
胥晖心里得意得不行,嘴上还要卖乖:“是小手术,你没必要陪去。”
柏繁:“别废话,假都请好。”
柏繁:“你想好吗?”
这次问不是手术。
柏繁第次意识到事业重要性,还是在他十四岁时候,那时候他家四代抑制剂刚上市,家里来些教授做客。
教授和柏焰
胥晖照常看剧本、玩游戏,反倒是柏繁有些坐立不安,问好几遍他是不是想好。
问第遍时候,胥晖只是点头,问第二遍时候,胥晖笑着回答:“想好,又不是为哄你开心。”
等他再问,胥晖才严肃起来:“宝贝,你是有什顾虑吗?”
柏繁坐在床上,揉捏着抱枕其中个角:“你要是以后后悔怎办?”
从手术性质来看,Alpha结扎伤害比Omega结扎伤害要小太多。柏繁之前考虑腺体摘除手术,而没有考虑结扎,也是有这方面考量。他之所以从自己身上找办法,不是什狗屁为爱,爱是平等,没道理Omega要为Alpha牺牲,他吃避孕药、琢磨摘腺体仅仅是因为他愿意为自己想法买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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