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熹年继续装逼:“自然愿意……嗯?助什?”
他发现不对劲,眼睛瞬间睁开,下意识看向楚焦平,却听对方道:“楚家虽然不济,却也算侯门勋贵,难免搅入朝堂浑水。晋王贤德仁厚,有勇有谋,实为明主之选。”
楚焦平言外之意,他们家已经投靠晋王,那多皇子争龙位,他最看好就是晋王,以后定是个明君。
楚熹年直觉没好事,不着痕迹试探道:“大哥意思是,楚家要投靠晋王?可太子还好端端待在储君之位上,并无大错。”
楚焦平微微皱眉,并不赞成:“太子虽是先皇后所出,占嫡子之位。却行事严苛,无仁君之风。更何况咱们家与晋王沾亲带故,早已与晋王站在同艘船上,日后太子登基,只怕不会放过们。”
之中,比起家族延续与兴衰,人命实在太不值钱。
楚熹年点也不意外楚焦平态度,只是万万不能让他替。他替,谢镜渊必死无疑。
楚熹年:“大哥,你是长子,日后还要承袭家中爵位,这件事交给吧,曲阳候府不能断香火。”
他把今日从丫鬟那儿听来话“活学活用”番。
楚焦平大概没想到自己不学无术弟弟会有这种觉悟,诧异看向他:“你就不怕谢镜渊杀你?”
晋王母亲梅贵妃和曲阳候夫人梅氏乃是同宗姐妹,算起来沾着那些裙带关系,在外人看来,楚家早已是板上钉钉晋王党。
现在晋王和太子明争暗斗,在朝堂上早已势如水火,日后太子登基算起旧账,曲阳候府八成要倒大霉。
简而言之,楚家已经和晋王紧紧绑在起,这艘船上去容易,下来难。为今之计只有条路走到黑,想办法助晋王登位。
楚熹年闻言动作顿,意味不明问道:“那该如何助大哥臂之力?”
楚焦平微微压低声音,在黑夜中带着几分沉凝:“谢镜渊手中有份军阵图,那图册后有份名单,乃是他在军
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。这句话楚熹年已经参悟得很透彻:“他不会。”
他死,嫌疑最大就是谢镜渊。这样来晋王有问罪把柄,太子那边也会引来无穷无尽麻烦,对方不会那蠢。
楚焦平移开视线,眼中藏着只有自己知道愧疚:“二弟,你……别恨母亲……”
楚熹年:“她没有错,能为家里做些事也是好,总有个人要去。”
楚焦平闻言低头沉思,似乎陷入某种艰难抉择,末不知做下什决断,忽然目光灼灼看向他:“……既如此,你可愿助大哥臂之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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