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奉臣皱眉:“不必鼓弄玄虚,哪三件?”
楚熹年:“第,晚辈身上这块玉乃是家父请能工巧匠雕琢,从出生起就带着,至今已经二十余年。”
梅奉臣:“第二件呢?”
楚熹年似乎是故意溜他:“第二,玉早在几月前就已经碎,所以这块玉是有人刻意仿造,陷害。”
梅奉臣拂袖:“这件事你兄长方才已经说过,空口无凭,你如何证明是假?第三件呢?”
器为何”阶段。
梅奉臣闻言脸色微变。他竟不顾脏污,亲身上前掰开九娘左右手对比番,结果发现确如楚熹年所说,却还是心存疑惑,皱眉道:“她乃青楼女子,就不能是弹奏乐器所留下厚茧?”
楚熹年摇头:“弹奏乐器留下厚茧与练剑所留下厚茧是不样。梅大人若不信,去寻名剑士,再寻名青楼乐师,对比他们二人手便知道。”
梅奉臣闻言脸色喜怒难辨:“好,这条本官便算你过,这块玉佩你该怎解释?”
楚熹年闻言从托盘上取过那块玉佩,对着阳光看看。虽沾着斑驳血迹,却剔透无暇,乃玉中上品,刻有“楚熹年”三字。
楚熹年道:“大人莫急,要说便是这最后件事。”
他将两块玉佩递给梅奉臣,针见血道:“这两方玉虽都是质地上乘白玉,可那方已经带二十余年,雕花刻字边缘温润平滑,这块假玉却刻痕极新,显然是刻意仿造。”
“另,梅大人也许忘件事。早逝昭慧刘太后闺名楚萍,她当年仙去不久,陛下悲痛欲绝,为尽其哀,避其音讳,下令无论是贵族还是百姓,凡遇“楚萍”二字皆须少笔避讳,所以玉佩上楚字是少笔,仿造玉佩人显然忘这件事。”
楚熹年说着,为方便梅奉臣看得清楚,将两块玉佩往他眼前递递,意味深长道:“兄长玉佩上“楚”字就少笔,而这块假玉却是
原身玉佩已经在京郊跑马时不慎碎于马蹄之下,自然不可能再冒出块模样玉来,那这块玉就只能是假。
既然是假,就定有迹可寻。
楚熹年不知想起什,走到楚焦平面前:“兄长,将你玉借用。”
楚焦平不着痕迹皱眉,总觉得弟弟行事作风不似从前,看起来竟隐隐有些陌生。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时候,连忙解身上玉佩递给他。
楚熹年仔细观察着这两块玉,用指腹摩挲片刻,终于发现问题。他将两块玉佩举至梅奉臣面前,似笑非笑道:“梅大人可知三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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