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熹年没说话,手里衣服直接掉在地上: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楚熹年: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#将军勇!#
他果然邪性,就这毫不避讳问出来。
楚熹年闻言大脑顿时空白片,耳畔嗡嗡,连自己说些什都不知道。下意识答道:“自然没有。”
谢镜渊皱皱细长眉,看起来有些狐疑:“真没有?”
楚熹年按住他乱动手,试图像从前样风轻云淡,笑笑:“将军自然没有亲,何出此问?”
竟然没有……?
粉。”
谢镜渊盯着他:“你倒真是个惜花之人。”
楚熹年直觉这个话题再往下深论,说不得又会扯到昨天荷包上。他掀开被子:“时辰不早,将军随去看看那偷画贼人如何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
谢镜渊却忽然按住他,倾身靠过来,整个人险些趴到楚熹年怀里。
谢镜渊盯着楚熹年看半晌,然后慢慢从他怀里起身,兀自陷入沉思,心想果真是个梦。
楚熹年见他不再追问,便以为糊弄过去,心头悄然松。他从床上坐起身,正准备套上衣服去瞧瞧那贼人情况,脸颊却忽然传来阵温热触感,被人亲下,动作陡然僵住。
“楚熹年,你以后不仅不能接旁人荷包,也不能让旁人亲你,知道?”
谢镜渊心想肥肉果然还是吃到自己嘴里比较安心,日日悬在眼前晃算是什事。昨日扔荷包便被那女子捷足先登,这件事若是再让旁人抢先,那他谢镜渊脸就不用要。
他说完,也没管楚熹年僵化状态,披上衣服径直出去。
楚熹年怕他摔,下意识扶住他肩膀,谢镜渊却直接顺着力道趴在他身上:“楚熹年……”
他身上是真冷,以至于楚熹年每次触碰到,都忍不住想抱着他。楚熹年伸手拉过被子替他盖上,声音低沉:“嗯?”
谢镜渊盯着他眼睛,罕见吞吞吐吐起来:“你昨夜……”
楚熹年心头紧,面上却不显,语气淡定:“昨夜怎?”
“昨夜……”谢镜渊慢慢靠近他,说话时候,微凉唇险些挨到楚熹年温热耳垂:“昨夜可曾亲过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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